媽媽阿霞思念和愛積蓄已久,外化為熱烈而直接的肢體動作和語言向雨果奔去,而雨果是一個正處于青春期的男孩,他理解世界的方法正在悄然變化,性别意識的萌發加上本身性格的内斂,媽媽的愛一時讓他難以招架,幸好他還有詩歌,大舅教給他的詩歌,雨果念詩,詩裡有他的生命,關于他的身份和民族的命運,但詩此刻更多隻是一個工具,就像阿霞在朝陽升起時唱的歌一樣。詩與歌都是工具,雨果念詩像是一個才藝展示,濃縮着自己兩年裡的成長;阿霞唱歌,她智力發展有點問題,而且口齒不清,即使如此她也吃力的唱着别人寫的歌,因為那已經是她最好的表達信仰的方式,詩與歌都是工具,雨果和阿霞都利用它們來表達自己的愛。
在他們的生命裡,詩歌與被煙火驚吓到後随即脫口而出的“卧槽”一樣尋常,都是他們最真誠的語言。他們雖是社會的邊緣群體,但他們也有愛和表達愛的權利,所以他們念詩和唱歌,詩歌啊,本身就是這樣一種樸素的東西,所以詩歌才會有綿延不絕的生命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