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小夥伴動态讨論入手本劇,注意到片頭的原著作者水合,更添幾分興趣~刷完整體觀感,從視聽角度說自然舒适,除了女主的牛角包造型巨顯頭塌以外,劇情向看就是個七拼八湊的縫合怪,感情線抉擇上比原著多了轉變的鋪墊。

最邏輯不通前後矛盾的就是女主人設,幼年遭變失怙是劇創,糧倉吏家世感覺有點當不起介紹裡的“家道中落”之說,其早慧的成長應該始于豪門為婢的見識,後院不甯妻妾紛争的教訓讓她想找個一心人是順暢的,但和小夥伴如意哥哥分崩離析的被抛棄的回憶點劇情就問題大了。

羅疏被賣時年紀還太小,五娘肯養她是已經為人老珠黃培養籌碼,結合原著看豪門參考西門家、五娘原型李瓶兒,那麼對于樂坊賤籍的認知隻會來源于仆役間的碎嘴穢語而非書禮教養,在五娘失寵被驅逐的時刻嚎啕大哭着求大娘、求哥哥(老爺的義子)留下自己這種背主行為,竟沒有惹來五娘的忿恨磋磨?(無此劇情),還得其一筆豐厚遺産傍身,我隻能說五娘真是心胸寬廣絕世大好人。

原著求子案當晚是有其他受害者和家人在現場的,事後添了不少人命,是嚴正耿直的愣頭青縣令處事不周落人诟病的瑕疵,劇改賦予女主悲憫勸谏的高光。然在訟棍指導僞證案的破題點上,叫公子哥兒去勾搭盜匪之一的婆娘,刻意制造傳謠條件,是順應原著的畫蛇添足,也是有悖改編的自相矛盾。

首先,對照求子案為婦人名節顧慮,這裡顯得是不是有了道德批判的看人下菜碟?其次,無頭女屍案煽情烘托的謠言圍剿毀人不倦,令主角們涉曆感懷心有戚戚的樣子,到這裡完全翻篇可以毫無負擔用作手段,事後用銀子買心安,可真是長足進步。

相對來說變态秦熠的設定還合理一點,原著中他是娈寵上位、作為女主人脈資源來還個人情的飄逸過客,僅僅是種人各有志的對照,劇改肯定不敢占雷區的邊兒,通過齊雁錦的口戳其痛處謂之“面首”,那就難怪其對幼女的偏好了,他對羅疏偏執的控制欲應該源自曾經确實想救但沒能力救的心結,如果羅疏順從安排會成就他“支棱”起來的圓滿感,不從嘛他就要給她制造各種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