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拙劣的标題黨

初舞台像看哥哥的大型KTV,後續大多舞台缺核心支撐點,表達信息空洞又籠統。形式至上的舞台太薄弱了,導緻觀感更像看下一個淘汰誰的綜藝遊戲。

除鄭鈞以外的哥哥,像一具具貼滿标簽的軀殼,連前幾年大愛的仁科,被商業淹沒後變了個人。

舞台心中第一是鄭鈞組《忽然之間》。

...

表面功夫樂隊在開演前一天,撤掉了所有的昂貴的舞美,穿着“私服”上陣。四個“老頑童”就坦坦蕩蕩的,簡簡單單的,不油膩不裝着,幹幹淨淨地唱完了《忽然之間》。

...

太燃了,老男孩的呐喊,肆無忌憚,無所畏懼。唯二能調動全身情緒的舞台(另一首也是表面功夫樂隊,白鴿)。大哥們對音樂的真誠,打敗了花裡胡哨的舞美。音樂現場的魅力永遠迷人,而我們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

鄭鈞頂着浪費節目組心血的壓力臨時改舞台,對導演說:“這節目不就叫做‘披荊斬棘的哥哥’嘛,不然就變成‘委曲求全’的哥哥’了,那也沒意思。”

...

還有這句我要記一輩子的話:“甯可這樣倒下,也不要那樣活着。”,堅持自己所堅持的鈞哥無比帥,他身上有不多見的搖滾心氣,還有曆盡滄桑後沉澱出的堅定與溫柔,看現在55歲的他,總想象他90年代的長發飄飄的模樣,想象這西安小夥背上吉他走出北京火車站。

...
...

總想象他在陌生城市尋找落腳地,等了三個多月簽下一紙合同,成了紅星生産社的第一個藝人,日夜窩在流花賓館抱着琴寫歌。

...
1992年,鄭鈞放棄出國讀書,經黑豹經紀人郭傳林介紹,來到北京邊漂泊邊等待
...
幾斤波折後,簽約紅星生産社,流花賓館,籌劃專輯

回到節目,哥哥們一口一個“留下好的舞台”,舞台卻像大學文藝彙演。大家隻是把原先編排好的聲音、動作、走位練成肌肉記憶,像毫無靈魂的提線木偶,最終靠舞美烘托氣氛。拜托,當一個綜藝節目隻剩舞美能誇,能不垮麼?同理,當一個電視劇隻剩服化道能誇,一定垮。

本季最大的Bug,是導演選人太孤注一擲,不像上季各有千秋,第一季有舞蹈圈、滾圈、哈圈、劇圈的大咖小咖,李響和劉迦一跳舞就能驚豔全場、布瑞吉熱狗Gai寫的詞總能觸動到我、各哥哥的創造才華不容小觑,33位哥哥在不同領域發光發熱。每個哥哥都有故事線,李承铉奶爸回歸職場、李铢銜手腕受傷放下貝斯、趙文卓一身正氣、林志炫百萬嗓子……沒有誰是誰的附庸,懷疑第二季導演是不是懶得做設定、寫劇本了?

第二季哥哥多數來自90後回憶殺的港台男藝人,實力良莠不齊,混子太多了,沒有挖掘到他們有意思的特殊點。所有哥哥看上去都像一個人,一個努力、認真向上、想留下好舞台的人。沒有個性,隻有共性。

可能年初王心淩的意外爆紅,節目組選擇将大部分籌碼,壓寶在港台男藝人,企圖走浪姐老路,再收割一波回憶殺。可是,王心淩爆火根本是不可複制、更無法設計的。他們下沉于稍縱即逝的輿論戰場很正常,要真有人突然翻紅帶火節目,那是菩薩顯靈了。

這季節目倒也是給我了複盤,策劃故事也“别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沒壓中全盤皆輸,把心力花在挖掘更多不同籃子的特征,避免人設雷同,拒絕臉譜式角色,劇情才有可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