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Notebook》
做對無藥可救的鳥,飛向愛情。
你曾經問過我,你上輩子會不會是一隻鳥?
那時候,你堅信自己是,可我還不太确定。有時,我能感受到你不像鳥兒那般自在飛翔。明明你發自内心的笑是那麼爽朗,卻不常聽到,明明你知道自己真正想去做什麼,卻又猶豫做。我還觀察到,鳥兒總是有規律地飛往溫暖的地方——這一點你則像極了鳥兒,短暫暑期過後總要返回原來的城市。不同的是鳥兒歸飛是出于生命本能,而你還年輕沒掌握聆聽自我的秘訣,愛情的故事就被迫暫停。
可是七年過去,鳥已經遷徙了一輪又一輪。
而你再也沒回來,甚至我寄出的365封信,都沒有回應。我仍然買下承諾你的房子,依從你的心願,房間留有面朝大海的窗,抱着最後的希望等你回來。就像你堅信自己是隻鳥一樣,我也堅信,即使那自由的鳥和我深愛的人都有着身不由己,她也一定會回到我身邊。因為,那個假期的愛是真的,不是嗎?
原來你和我都以為鳥到時候就得離開,這時出現了一池子本該南歸的天鵝,沒有回到屬于它們的地方。也許從來就沒有什麼“屬于”。我知道你不屬于任何人,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你真正愛的人是我,我也愛你,愛到希望我們可以相守一輩子,愛到希望你可以堅定地選擇我,心甘情願成為那隻被愛情耽誤的天鵝,住進這愛巢。
後來事實說明,你上輩子是一隻鳥,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