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揭示了盲人這特殊群體生活工作感情中的一角。沙老闆對人人誇美的按摩師都紅說的那句“美到底是什麼啊?”讓我震驚良久。從小緻盲的人,甚至對長的美是什麼概念都不清楚,感情隻是靠着味道、評價或者肢體接觸來感受,那種焦急和無奈讓人無言。就好像《畫皮》裡小唯對雀兒說的那幾句話:“你有過人的體溫嗎?有過心跳嗎?聞過花香嗎?看得出天空的顔色嗎?你流過眼淚嗎?世上有人愛你,情願為你去死嗎?”。我之前無法真正共情到這一特殊的群體,因為我是健全的,我無法接觸到真實,無法想象到他們受到的每次不公平對待和經曆的每個困難。我生活中是對聾啞人有接觸,我的二姥姥、二姥爺是這樣的,姥姥是先天的,完全聽不到,姥爺是小時候輸液輸錯了才變成這樣,可以聽到一些音響的節奏,還可以和公園裡的其他阿姨跳交際舞,姥姥隻能在旁邊看或者去跟别人散步。他們生活太多彩了,艱難和人生的積極樂觀向上,以及最後的安定我隻看到了後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