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一半大坑案,一半冉咚咚婚戀生活,極其文青,最主要的懸疑方式是叙詭。
所以,看到一半的人物觀感和看完全部的人物觀感完全不一樣。
敢信?大坑案的兇手倒數第二章才有姓名,愛奇藝的主要演員表裡都沒這個人的名字。
冉咚咚慕達夫這邊,不同于書裡的純純按摩,劇把慕達夫的酒店開房寫成出軌未遂。個人不喜歡這個改動。一日慕達夫不能自證清白,一日冉咚咚就不能打消對慕達夫的懷疑,那怎麼可能有出現冉咚咚寬容慕達夫和回憶美好過去的立場呢?
那個神級文青場景——破洞的内褲,這是擊敗冉咚咚剛剛凝結起的對慕達夫的信心的當頭一棒。
再說貝貞,冉咚咚最主要的懷疑對象。把出軌未遂設置成一個路人,那寫那麼多冉咚咚/慕達夫/貝貞的糾纏還有什麼意義?怎麼突顯冉咚咚的敏銳?這種敏銳恰是她破大坑案的武器。
書裡這條線,我覺得最有意思的就是冉咚咚将慕達夫的“無罪”強說成“有罪”,以掩蓋自己不自知的“有罪”。開放性在于,冉咚咚總是對的,這次她可能對也可能錯,不過我不覺得慕達夫“無罪”。
倘若,強行讓慕達夫坐實“有罪”,冉咚咚就不是“強說”了,那如果要揭秘她的“有罪”,趣味性就少了一大半。
劇裡用過去襯托現在,隻是加碼了慕達夫的“有罪”;書裡寫過去,暗中是有冉咚咚的愧疚的。她是一個需要依靠的人,以前的依靠是慕達夫,現在她依靠邵天偉,但她有那麼一段時間為自己和慕達夫遺憾,想過嘗試過重新去依靠慕達夫,結果失敗了,因為一條内褲。
如果隻考慮夫妻關系,根本不用搞那麼多懸疑性很強的文青素材,很容易讓人疲勞。但是如果是一個謎題,這些都是必要謎面。
看到第8集,不知道劇對這1/2的懸疑會怎麼改。另外1/2好好按叙詭拍出來就行,反正上限也就那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