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專為黑人旅行定制的綠皮書,兩個月的時間,往南去,往南去,一直往南方去,去到那個用“feed”來形容黑人用餐的南方。

可能雪利博士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作為一個黑色人種的人竟然骨子裡對黑人的歧視也深不見底,刻意的逃避,有意識的隐忍,盡量表現得“像個白人”一樣,但是他也嫌自己黑得不夠黑,白得不夠白,人格分裂、拉扯、撕拽,最終選擇把自己放到平常的位置,放棄了他那高高在上的寶座。

一個極緻的優雅,一個自由的放縱,在一場旅行中,彼此影響,彼此認可,一個會忍了,一個不忍了。

白色或許是一種好看的顔色,但是如果皮膚是白色的人因此而生出幾分高傲,這就大可不必了,莫名其妙的貴族感從膚色中誕生,荒謬又可笑。

又一次感慨肯尼迪家族和奧巴馬總統的不易。

黃種人和黑人向來都是白人所低看一眼的人種,即使會為雪利博士專門運輸來施坦威,但是餐廳都不讓他進,甚至不能走正門進入房子,隻能走廚房的門,這成見深不可測,令人發指。

顯然雪利要的不是施坦威,而是尊重,橘鳥餐廳裡的聖誕演出或許是雪利前半生最為開心和滿足的一場演出,自在與尊重并齊,快樂和幸福随之而來。

這個聖誕夜邁出的第一步,讓雪利此生不再孤獨。

        ——《綠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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