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全程用常州話演繹”的獵奇心态去看的
這位老鄉導演,想法上多少和賈樟柯有點重合:用地域性鮮明的符号來解構一個普世的故事——在聲音調度中被捕捉到的《生活369》節目,當時還沒被拆除的同濟立交橋,一鐵爐為佛祖慶生折的紙錢。然而邱陽似乎有些用力過猛:看得出來他在努力地在為“鄉土情結”招魂,不過作為非典型江南城市,常州确實也沒什麼可愛的符号來把自己和其他城市區分開來????也許上世紀九十年代至今,常州城區人的生活狀态,在“中小城市看常州”的口号響起來後就一錘定音了。更讓人遺憾的是,演員的常州話并不怎麼地道,不過好像現在城區裡的方言都是這個味)
相較于程耳的處女作《犯罪分子》,《小城二月》有些太刻意,當然本片對聲音的調度,幾處塔可夫斯基式的長鏡頭還是能看出導演的野心,然而我實在沒看出來他想用這個故事來說什麼……也許更加突出的表演張力能更好的表達邱陽的想法?畢竟看到演員用x冷淡的表情棒讀出家鄉話,這怎麼說也喚不起我的“鄉土情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