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部分講法國人怎麼教美國人怎麼做一個後現代人,好像是說,美國人跟法國人一比還是稚嫩的孩子,但是美國人沒有那麼naive,一針見血地指出Theo如果真的是一個毛主義者,就應該走向大街,在面對越戰問題的時候,清醒地與理想主義劃清界限,幫Isabel拜托Theo出于自私的性的占有,法國人也沒有那麼mature,從電影資料館的抗議運動到溺于三人世界,你以為他們是現代思想和知識意志的超脫者,其實他們壓根就沒想過或沒想清楚,最後隻能是Isabel慌張地向Theo确認那個“永遠”。美國人不是天真的孩子,法國人是見血的處女。

對于學運和政治來說,做一個知識分子是比做一個文藝青年難的,做一個冷靜的思想者,行動者,協調者,某種程度上被批為妥協者,是比做一個對于暴力,警察國家,意識形态的抗議者,抵抗者,決裂者是要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