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厭自以為是的“另類”作品,影評區那些對“群氓”“民粹”的批判令人作嘔。該集的“深沉”帶來的是故事本身的論域與其本身的割裂:對所謂道德之“實踐正義”和“倫理正義”的僵硬二分隻帶來了精英式的片面反思,即以民粹作為構成性例外的指摘,并化為一句句“警惕民粹”“極左極右一樣爛”的意識形态鎖鍊。自由主義在發達信息時代利用諸如網飛的平台不斷加固着其合理性,形成猶如這個故事般的倫理困境,而它的土壤雖是“多元化”的,但是也同樣在一條不可融貫的線上,阻斷了任何差異化生成的可能性:故事強行設定了一個如電車難題般的倫理困境,但真正被困住的不是故事中的人物,而是主體的無意識:我們被強迫去接受各種荒謬的設定,從而遠離了任何重塑曆史理性的可能。故事若是在揭曉白象的“真相”前結束,它尚能為新的分形創作提供胚胎,不論是影評還是二創;但羅格斯的主宰導緻網飛必然将其塑造成一個“完整”的故事,于是閉環形成了,欲望與主體連接的接口被封死,任何進入故事語境的話語也陷入填平對故事邏輯的解釋學與畫面/符号的解釋學之間無盡鴻溝的無限勞作與無謂努力,成為加固内部空無一物的“理性”城堡上的牆上的一塊平整光滑的磚頭。
關于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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