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浮華的“粒子水墨”掩蓋不了空洞的劇情内核。驚豔的色彩帶來的視覺震撼毋庸置疑,但文過質則史,此片的特效畫面已經超過的故事内核的占比,成為了影片的主題部分,且這種失衡并不是影片末尾幾句簡單的有關參宿“抑郁症”的叙述就可以修正的。況且作為抑郁症的深度旁觀者,我想抑郁症者的夢大概是灰暗的,相比之下片中大篇幅的絢麗色彩讓我不免有些厭惡——這似是導演個人陶醉于自身對于抑郁症不切實際的幻想。

(2) 參宿與南河。參宿屬于西方七宿第七宿,南河屬南方朱雀的南河星宮,參宿四是變星,其視星等可超越南河三成為第七亮的恒星,初次之外,個人暫時沒有查閱到這兩個天體存在何種聯系,還是說導演的取名僅僅是偶然?如果是偶然,個人不太理解這種起名的方式,人物作為貫穿故事始終的存在,其命名理應是同劇情相互呼應,導演這種取名方式似乎有些停留于表面而并未加以深究。

(3) 誇張的人物動作和表情。片中的人物動作和表情過于誇張,通篇均是粘膩、冰冷、潮濕的鏡頭在滑動,且鏡頭之下人物滑稽可笑甚至有些醜陋的人物動作表情讓我甚至有些生理不适,人物的動作表情及畫面等無時無刻不透露着一顆作者想炫技的心,隻是如果是想純粹炫技,大可學學皮克斯的《鹬》,将片中華麗的鏡頭畫面再度剪輯成為十幾分鐘的短片,屆時那為了炫技而炫技的畫面及人物動作表情等自然無需多言,隻是本片是長達112分鐘的電影,漫長的“粒子水墨”畫面于我而言從最初的驚豔到視覺疲勞僅僅花費不超過幾個鏡頭的時間,浮華之下是蒼枯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