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節其實挺簡單的,父親和女兒,中年人和青年人,和時代的對抗,和自我的對抗。
看完聽到不少人談論這個片子,來來去去無非就是那麼幾句,結構不好,導演太年輕,沒有拍出觀衆心裡想象中的東北地區和東北人。
我倒覺得,片子裡的東北是我想象的樣子,梁龍一開口,我心想,得,這就是東北了。父女倆一吵架,我心想,得,這不是東北是哪兒。
這就是東北幽默。
片子很多地方都用框架置景,用框架構圖。和老師走在走廊上,背後是彩色的框架,在牢裡是黑色的框架,連父女二人的雙人鏡頭,背後也是層層疊疊的高架橋。
我也說不太清楚為什麼,對東北文學和東北本土的文藝作品總是有種莫名的情節。
東北不是開心麻花,不是隻有煙囪和鋼鐵廠,每年冬天還會有源源不斷的東北人向南方跑,他們像大雁,而她垂垂老矣,又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