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芙尼用刀捅了好友,是因為好友的那把槍和強奸女性的陽具沒有本質區别。都是一種強勢的把自己的欲望施加于其他“受害者”身上的兇器。槍還是一種最極端的、暴力的象征。一方面是面對不同程度的侵害所表現的反應方式不同,好友的動機是讓壞人付出代價,但本質上跟壞人沒有區别,程度上更加極端;另一方面,是蒂芙尼心中憤怒必須具象化為一種觀衆可直接感受到的直觀沖擊;最後,是對槍支暴力這種極端行為,在創作上呈現一種态度,這種态度從蒂芙尼這個性侵和槍支暴力雙重受害者的身份視角上呈現出來,一定程度上是可以被接受的。

這部電影的故事大概有八分,劇本沒有看到,但從完成的電影來看應該在7分左右;演員的表演很出色,基本上每個人都恰如其分;在攝影師和剪輯師的配合下,導演的工作也完成到了8分到8.5分。綜合起來電影應該有7-7.5/10的評分,隻是因為題材内容的争議,拉低了分數。這部電影是奈飛投的,制片人是米拉庫尼斯和小說作者兩個人,表達上應該有一定程度的作者意識。

别人該稱呼你什麼?誰來決定這件事情?什麼情況下需要思考這個問題?最終這個答案又代表着什麼呢?

蒂芙尼還是阿妮,這似乎不像是針對電影提出的問題,感覺太文學了,但實際上正是這兩個名字構成了這部作品的劇本作者和導演叙事的結構觀念。最近接觸到挺多需要置于多時空多視角的叙事結構來思考的案例,國内的影視創作者似乎本能地對這類方向感興趣,但從實際效果來看又基本上沒有駕馭的能力,從根本上來說,是缺少建立人物角色與時空關系的結構能力。

想說的還挺多,但又沒時間了,等哪天有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