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罵罵咧咧與涕泗橫流中看完整部電影。隻能說太生活了,生活到不禁懷疑電影究竟該如何?是應該制造夢工廠讓我們沉湎其中跳出生活做夢還是就是把血淋淋的生活展示出來,讓我們身處其中與那些一地雞毛感同身受。我無解,隻能說看過之後仿佛自己有生了一肚子氣。電影還用淡淡的筆法對小市民心裡,低俗的喪葬文化進行了一番嘲諷,在主線之外加入了一些旁支末節。我們總說現實主義題材就隻是揭露現實也沒有解決之道,播放出來讓人糟心罷了。這部片子倒是從因果輪回的角度以大嫂子的死亡給出了“解決之道”,仿佛是連接前文雜碎菩薩從而有了迷信色彩。不管怎樣,這個結局雖然生硬但足夠附和報應論滋養下的中國觀衆思維習慣。很解氣了。老太太的笑病像是從另一個層面的釋懷,不禁想起紅樓夢中空空道人“孝順兒孫誰見了”的真理打油詩。老人化身看破一切的智者,用笑應對那些不堪的、糟心的、無奈的人和事。每一笑都是一場放下與看破。她承載着自己的愛,在死亡臨近前,走遍了兒女的家,她自私又不自私,隻想滿足見遍兒女的奢望拖着病軀忍着謾罵與白眼四處留走。永遠帶着菩薩的塑像許着“願孩子們平平安安”的願,這個願望裡唯獨沒有自己。喜喪包含太多層含義,喜在年齡使然,喜在兒女盼願,喜在心無挂礙地走,喜在帶給村民低俗的樂。
電影到底該造夢還是呈現血淋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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