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éLumière Belmondo回顧展
這部我一直舍不得看,想去電影院看才留到現在,事實證明戈達爾的彩色寬畫幅真的很美。
之前一直在想如何理解詞語碎片裡的戈達爾,今天好像有點明白了,闡釋或許沒有必要,這個階段戈達爾的cinéma就是langage。他的目的是把電影帶回語言,屏幕成了用于書寫的紙面,離開電影院後你記住的也是反複吟誦的句子,像片中那個把音樂和一個撫摸動作聯系起來然後十年都無法忘記的男人一樣。委拉斯開茲,雷諾阿,逃犯貝貝,越戰,惡之花,地獄一季,史蒂文森,福克納,傑克倫敦,藍色海岸,拉斯維加斯,這裡的很多語彙在他的其他電影裡也反複出現。
另外一個,戈達爾的電影/語言構築的世界在某種程度上是否就是他試圖在“别處”尋找的“真實生活”?片子裡Samuel Fuller: “A film is like a battleground. Love, hate, action, violence, death. One word, emotion.“ Ferdinand:“生活或許是悲傷的,但它永遠美麗。”Ferdinand在電影院裡的時候又說他厭倦了電影,這個時候他前排坐着四百擊的Jean-Pierre Léaud,屏幕上是精疲力盡的Jean Seberg。顯然他不是厭倦了電影,隻不過電影和生活,他都要離開新浪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