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媒體,一面是為技術叠代所帶來的便捷與連結,另一面則是現代人崩潰的情緒管理, 注意力和自控力。當我們離開這個手機,我們是誰。
1. Addiction
作為渴望集體歸屬的社會動物,社交基因篆刻在我們的血液中。Social media, 作為communication tech的全新技術叠代, 卻比印刷術/收音機/電/email對人類的個人空間進行了前所未有的壓榨。此外,不同媒介所傳達出的信息,以及對人類注意力的吸引是完全不對等的。文字重邏輯,剝離了情感和視聽要素,注定無法與interactive/video content在争奪attention方面媲美。更值得擔憂的是,我們這一代人的閱讀/獨處/情緒管理的能力随着媒介的變遷會越來越弱,我們越發依賴于社交網絡
因此,social media多以短文字+視聽媒體呈現内容。我們情不自禁為其所吸引,并在constant stimulation中形成了正反饋及其他心理暗示,由此成瘾。
瘾正是互聯網公司所追求的,因為其滿足了公司三大要求: growth, engagement, and advertisement。精妙絕倫的算法完全outpower幾千年如一的人類心理,addiction to screen is a deprivation of attention.
2. Depression
幾乎所有傳播學課,在聊到最簡單的research method時,總會以社交媒體使用時間以及用戶的well-being之間的關系舉例子。無數的journal article都嘗試探索這二者之間的correlation甚至是causation,然而最終公認的結果和我們一開始的直覺差不多----技術無善惡,但誘發了善惡。适量的social media可以幫助人們提升well-being,然而過量的将降低well-being(Goldilocks Theory)。但是選擇權似乎并不在我們手上,just like drugs過量或者不用似乎成了唯一的選擇,我們的意志力和專注力都在下降。addiction drive to impression management使得我們不停的嘗試reach out,然而那些極為短暫社交認可信号隻會将我們拖入更大的空虛黑洞之中。
3. Polarization
信息繭房和假新聞,兩個被提爛的觀念但又似乎從未過時。媒介的政治譜系,社交媒體的用戶偏好,這些都成為了當代傳播學的顯學。
民主政治的中間地帶被不斷侵蝕,共識和妥協已經成為了昨日的美德。誠然,全球化分工加速了各國的貧富分化,但是我們接受的訊息/社交媒介的推送也在相當大程度上塑造了我們的世界觀。算法不斷強化着我們的已有認知,我們每個人都信奉着不一樣的真理和價值體系,共識和傾聽的基礎由此被摧毀。媒介消費更多是為了“爽”而不是為了“對”,而當這樣一種對于“爽”的追求流露于公共領域,labeling和謾罵攻擊便成了司空見慣的事情。有意思的是當liberal一直指責conservative不可理喻,愚昧無知的時候,liberal自身也陷入liberal bubble之中,并不願意“屈尊”去思考究竟這個國家另一半的人在想些什麼,這些紅脖子究竟需要怎樣的政治訴求。
4. The Truman Show/Matrix
“Why do you think that Trumna had never come close to discovering the true nature of his world until now?”
“We accept the reality of the world with which we’re presented.”
You can never wake up from the Matrix if you enjoy living in it.然而讓一個人接受或是傾聽他不願意聽到的信息又是何其困難,這些信息不止是訊息更是在挑戰他們整個世界觀,價值體系,和身份認同。然而隻有破碎後才能進化,隻有狠命舍棄才能推倒重來,隻有孤注一擲才能抗拒天性。
I am glad that I am still on this path, reflecting on my subconsciousn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