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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一則消息“爆”了熱搜:#2020年春節檔電影全部撤檔#


身為一個電影推薦人,那一刻竟是感動。

災難當頭,吾輩當齊心協力。


這才是中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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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新型冠狀病毒引發的肺炎”事件愈發嚴重,我們應該盡可能的減少外出。

春節檔撤檔,很多大型活動取消,武漢高鐵封鎖,衆多志願者自發宣傳戴口罩的重要性……

國難當前,我們衆志成城,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盡力而為讓病毒不再傳播。

我相信,隻要我們齊心協力,這個坎我們一定可以邁過去!

但是,令人生氣又無奈的是,總有一些人不願意與我們齊心協力。

我這幾天給家人轉發相關文章,提醒他們做好防護。

(洗手用肥皂,出門戴口罩…)


可數次聽到他們的“抵抗”—


“2003年非典都扛過來了,還算啥。”


“那新聞不說了嘛,還沒傳到我們這兒來,戴什麼口罩。”


“過年不走親戚像話嘛,别有個小病就吓的跟孫子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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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微博

自以為是頑固不化,即使你急的苦口婆心,他依舊輕描淡寫不當回事。


他們口口聲聲說“非典不都抗過來了嘛”,可還記得:


“戰勝非典”的代價是七百多的死者和八千多的患者,以及數名殉職的醫護人員?


他們說“病毒也就那麼回事”,可否知道:


病毒的源頭、傳染方式,以及對人類緻命的打擊…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病毒”的可怕,不知道不當回事就是在拿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在開玩笑。

所以我今天特别想再聊聊這部劇,聊聊“病毒”。

不是為了制造恐慌,隻是覺得我們應該對“病毒”有個正确的認知……

《血疫》

The Hot Z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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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1980年,肯尼亞。


在一所裝潢講究的住所裡,突然飛來一隻烏鴉,将餐桌上的食物搞的一團糟。


此刻,沒人知道這隻烏鴉的到來意味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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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美國得克薩斯州的龍卷風來臨之前,你以為這不過是亞馬遜雨林一隻蝴蝶偶爾振動翅膀而已。


這天之後,似乎一切如舊。


隻是這所宅子的主人,一位叫做莫内的老人,忽然病了。


他本想着在家休息休息就好了,可頭疼越來越嚴重,眼珠疼痛,太陽穴也開始痛,疼痛像是在腦袋裡盤旋。


阿司匹林不管用,緊接着他的背部開始劇痛。

頭疼後的第三天,他開始惡心、高燒和嘔吐。嘔吐變得越來越嚴重,最後變成幹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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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很奇怪的變得遲鈍,面部失去了所有活力,變成一張毫無表情的假面,眼珠像麻痹了似的呆滞蹬視…


眼珠本身似乎凝固在眼窩裡,而且變成了鮮紅色。面部皮膚發黃,有顯眼的星狀紅斑。


他越來越像一具僵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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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了,趕緊在周圍人的幫助下搭乘了一架飛機,去内畢羅醫院看病。


坐上飛機後,他一個人無力的蜷縮在座位上,用暈機袋捂着嘴,用力的像是把肺部咳出來,不一會兒暈機袋漸漸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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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務員接過他那鼓鼓的暈機袋,一路小跑着到了洗手間,倒出來滿滿一袋子混有黑色斑塊的紅色粘稠液體……


下飛機後,老人被緊急送往醫院。


風趣幽默的穆索克醫生接收了莫内,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切:

這個老人的皮膚松弛的要命,而且身上還爬滿了水泡演變成的大血包,好像馬上就要“崩潰流血至死”。


...

穆索克醫生有點恐懼,也來不及去探究問題在哪了,隻好先抓緊時間保住他的命,可就在救治過程中。

莫内的嘔吐物噴射了出來,濺到了他的身上和眼裡。


幾天後,穆索克醫生的眼球開始紅腫,腹部背部開始劇痛,血管開始流血,他的臉變得毫無表情,他似乎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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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是莫内感染了穆索克醫生,可是莫内是由誰感染的呢?

那就要提到咱們開頭說到的烏鴉了,那烏鴉是什麼?


病毒。


它是一種和伊波拉病毒有些相似的馬爾堡病毒,屬于“絲狀病毒三姐妹”中最溫和的一種,死亡率25%。


像莫内先生那樣,在暴露病毒之下七天左右開始頭痛,病情迅速惡化,高燒、凝血、噴吐鮮血和臨終休克……


而當時,關于馬爾堡病毒,還沒有疫苗,沒有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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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來自熱帶雨林的危險病毒,并不等人,它可在二十四小時内乘飛機抵達地球上的任何城市。

于是,短短幾天之内,病毒席卷了整個醫院。

那裡已沒有意識的人不是已經死亡就是在流血,稍有意識的人都以為世界末日要來了……


02


1976年,非洲紮伊爾地區,爆發了一場疫情。


生物學家卡特和他的助手正趕往這裡,來采集疾病的新鮮樣本,給疾控中心做研究。


他們以為這次也不過是一場普通的流感,兩人打算拿了樣本就走,這樣也好讓疫苗盡快被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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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來到這裡聽到的第一句便是:森林在流血。


附近的好幾個村莊,已經空無一人,房屋被燒成了灰燼,地上全部是屍體……


軍方奉命将這裡圍了起來,但凡有人出來,都會被槍殺然後被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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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修女創辦的醫院教堂裡,正對着十字架的地面上滿是血腳印。

再往裡走,一位面容驚恐的修女蜷縮在角落,卡特和助手剛走進去,就看到了這樣駭人的一幕:


她狂躁而又緊張的看着外來人員,癫狂呓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幾秒便七竅流血,雪崩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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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恐懼的有點喘不上氣來,他害怕了,他很清楚,能在短時間内殺死這麼多人的,讓幾十座村莊毀于一旦的,除了戰争,就是它了—


超級病毒。


盡管驚恐萬分,他取了樣本之後,并沒有直接回去。


而是留在這裡,争分奪秒的尋找這種超級病毒,尋找它的來源,尋找它目前的擴散程度…


不然,過不了多久,整個地球都會變成地獄。


更可怕的是,據說,已經有攜帶着病毒的人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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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1989年,美國華盛頓,傳染病醫學研究所。


一家負責進口和銷售實驗用動物的公司送來了一個猴子的脾髒血塊。

原因是他們進口的一批猴子突然死在了猴舍裡,他們懷疑是猴子感染了“猴出血熱”,便特意送來這裡研究。

南希·傑克斯少校,是美國陸軍的獸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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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便着手對這個血塊進行了研究。

盡管知道“猴出血熱”的可能性極高,但研究時還是絲毫不敢松懈,因為任何時候都不能排除,超級病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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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她随時都有着“發現病毒”的心理準備,但檢測結果,還是讓她不寒而栗。


顯微鏡下,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埃博拉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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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博拉病毒,和前面提到的馬爾堡病毒一樣,也屬于“絲狀病毒三姐妹”的一種。


但不同的是,埃博拉病毒傳播方式更為廣大,有人用“非生非死,腳踩陰陽兩界“來形容埃博拉病毒。

因為一旦染上它,人類不僅會崩潰流血至死,而且會徹底喪失自己的人格……


更可怕的是,埃博拉病毒的緻死率90%。


它像是人命的黑闆擦,肆虐橫行,直至人類全部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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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比滅霸還狠,一下子弄死90%的人。


不不不,它可和滅霸沒法比,滅霸隻是随機讓50%的人消失,消失的人沒有痛苦,隻是化成灰被風帶走。


而埃博拉病毒則是想虐殺地球上的所有活物。

損傷人類的大腦,減弱人類的智力,讓我們發狂、精神錯亂,人格解體,做出類似僵屍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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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垂死者脫光衣物,沖出醫院,赤裸裸的渾身淌血,徘徊在街道上,尋找自己的住處,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南希很清楚埃博拉病毒的危害,她恐懼的要命。


馬上緊急呼叫自己的導師,曾在1976年接觸過埃博拉病毒的卡特,然後趕緊向上級彙報緊急情況,請求馬上尋找病源,對猴子實行安樂死,對被感染的工人實行隔離……


但上級拒絕了她:不行,這很可能會造成恐慌,我們需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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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這部迷你美劇《血疫》,改編自同名紀實文學,一共六集,目前豆瓣評分8.2。


看這部影片的過程中,當年看原著時候的那種恐懼之感再次席卷全身,那種感覺絕不亞于一次切爾諾貝利核輻射帶來的恐慌。


一位書友說:看書看到掉淚的,有過,但是看書看到渾身起雞皮疙瘩,胃裡翻江倒海快要吐出來的,倒是第一次,恐怖……


《2001太空漫遊》原著作者、頂級科幻小說大師亞瑟·克拉克評價這本書:


我讀過的最恐怖、最精彩的小說之一,甚至超過了斯蒂芬·金。而書裡的事件是真事。要命的是,這種事遲早還會卷土重來。


驚悚小說大師斯蒂芬·金也不禁感慨:“《血疫》的第一章,是我這輩子讀過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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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萊塢報道者》評價:

它沒有描摹恐怖的血腥慘狀,但旁觀現實的瑣碎小事,漸漸演變成災難,反而比杜撰的妖魔鬼怪更吓人。

到底這種病毒,恐懼到什麼地步?


《血疫》裡有這樣一句話:艾滋病用10年完成的事,埃博拉隻需要10天。


有人隻看了個開頭,就害怕的把整部劇給删了。


它沒有“鬼”,沒有喪屍,卻讓人不敢直視,全身顫栗,陷入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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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看《行星》紀錄片時,我還在自嘲:

太陽還有55億年爆炸,可人類幾百萬年就可能把地球給糟蹋盡了。


現在看看,在它面前,我們來不及擔心55億年後大災難怎麼辦,也來不及自嘲幾百萬年地球可能被我們弄的不成樣子。

隻要埃博拉病毒出現在身邊,我們可能連明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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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是這樣描述被埃博拉病毒感染的人的:


人類體内的膠原變成稀泥,皮膚從底層開始壞死和液化,皮膚上會冒出無數小水泡,皮膚上會出現自動出現裂口,裂口湧出血液。皮膚上紅斑會增、擴散和合并…


你的口腔會出血,牙龈會出血,連唾液腺也會出血…舌頭表面變得鮮紅,随後腐爛剝落,死肉被吞下去或者吐下去…血液會充滿眼球,眼睑會淌出血滴,你會流下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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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連很多生物學家都表示:如果是研究埃博拉病毒,那我一定會拒絕,因為現在我還不太想死。


這無可厚非,畢竟在像洪水猛獸的伊波拉病毒面前,人是渺小無知、滿懷恐懼的,恐懼退縮是每一個人的本能。


05

但,災難之中,仍然有人自願“負重前行”。

比如,一些救援小組明知道可能會賠上性命,還毅然決然來到了病毒肆虐的地方。

甚至用錢“賄賂”這裡的總督隻為進到被隔離的村莊裡拯救這些村民們。


在聽到救援小組對長期被隔離的村民喊“我們是醫生!我們來幫忙”時,淚水一下子充滿了我的眼眶:

他們究竟有怎麼的決心和信仰,甘願将生死置之度外,隻為了這一群不相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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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第一次,本來拿了病毒樣本就離開的卡特,卻毅然決定留在非洲找出病原體。

第二次,埃博拉病毒卷土重來,他已見證了它的殺傷力,人們倒在血泊的樣子,每天噩夢連連的他,再一次,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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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有一個照顧病毒感染者的南非醫生,瑪格麗莎·伊薩克森。

在思考了“自己兩個孩子,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時,馬上摘掉了不方便照顧人的防毒面具。

盡管她很清楚自己可能不久就會七竅流血而死,但為了更好的照顧更多的患者,她決定獻出自己的命……


災難之中,閃耀的是人性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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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我想到了兩次走在疫情前線的鐘南山院士,以及自願走上前線的醫護人員們。


盡管他們也會恐懼,會絕望…


當我們都如此惜命,唯恐避之不及之時。


他們卻挺身而出,背負着全國的希望,走在了病毒面前…

06

即使如此,可還是有人頂着“無知”的帽子,自以為是。

輕點的,比如我朋友的爸媽,打死也不戴口罩。

嚴重的,比如殺姐朋友圈裡的一些人(已拉黑),一些行為都氣的我發抖:

随口傳播着謠言,不斷組織着一些聚餐,恥笑那些戴着口罩的路人,不斷增加醫護人員的負擔,還在偷偷點一些野味,甚至在群裡開着“武漢人”的玩笑…


他們将這場災難視為兒戲,還說所謂的防護不過是在制造恐慌。

他們不僅将自己的性命棄之不顧,還連帶着讓周圍的人活的戰戰兢兢…


對于這些人,我真的很想咆哮:

請重視這場災難,待在家裡戴好你的口罩!


不要再拿“肺炎”編段子,做人應該有底線!


不要再開武漢人的玩笑,我們都是中國人。


不要再吃野味,那是我們的夥伴!


我們要對付的本不該是人心,而是這 “該死的病毒”。


災難面前,請團結一緻。


魯迅先生說:


用笑臉來迎接悲慘的厄運,用百倍的勇氣來應付一切的不幸。


我們一起,武漢加油!中國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