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前天《亞洲怪談》的印尼篇,今天看了第2集日本篇。出于好奇,豆瓣上先查了下這不片子的導演:齋藤工,日本男演員,參與了160多部影片的表演。但作為導演,卻寥寥。他導演的作品《空白的13年》在第20屆上海國際電影節上,獲得了亞洲新人獎中的最佳導演。
回到這部劇集。片子的開頭是一個工匠制作榻榻米的場景,淡出一段長長地文字:“日本人一直以來,都在榻榻米上飲食作息,從古代就如此。各種感受與情緒,在各家戶上演,并在榻榻米上留下印記,漸漸滲透每一層,橫亘時間的長河。這些不隻有快樂與祝福,也有詛咒與仇恨。“這樣的引入,實有些味道,猜想這部片子定是榻榻米裡藏着鬼魅。

男主角誠人是《周刊真相》的專欄作者,專門探訪一些鬼屋拍攝照片,他雙耳失聰,午夜夢回常會被噩夢驚醒。夢中的孩子手指着地上一席血迹斑斑的榻榻米,說:在這裡。可能是因為夢的原因,所以他對有榻榻米的血案故事做的特别用心,甚至睡在鬼屋裡寫專欄文字。
在四宮滅門案的現場睡了一夜出來,誠人收到了母親發來父親過世的消息,便回家奔喪。對于父親的離世,他并沒有表示出特别的傷心。在守靈的當晚,好奇心驅使他打開了父親常待着的那個房間。
不知道什麼原因,房門被用釘子釘死了。誠人撬開了釘子,進到房間。畫面不停地回放誠人幼時的記憶,他從門縫裡能看到,父親總是一個人坐在房間的榻榻米上絮絮叨叨,轉過臉來看他的眼神卻很是複雜。誠人在房間裡看到了一張舊照片,而正當他慢慢移開遮擋的紙片,看到照片上一個個人時,卻被人從後面擊暈了。

我其實不太喜歡看日本的恐怖片,因為日式恐怖片總是給人一種冷冷清清的感覺,劇情裡的人往往很少,沒什麼背景音樂,利用畫面裡人物的孤立感來襯托恐怖的氣氛。這部片子中的人物同樣很少,大部分的場景都隻有誠人和他母親兩個人,加上家人離世的大背景,但其實整體的氣氛并沒有十分恐怖。
父親的離世牽出了一段不堪的往事,原來父母當年為了争奪遺産,綁了大伯要求其分一半家産,又因為大伯嘲笑他們夫妻沒有子嗣而下狠手殺死了大伯全家。誠人其實是大伯的小兒子,因為喊了聲媽媽,而幸免遇難,被母親撫養成人。父親的離世讓母親生無可戀,想殺死誠人後自行了斷,就在當年殺死大伯全家的那席榻榻米上。
影片的結局也在意料之中,榻榻米裂開了一道口子,久藏的冤魂把惡毒的婦人吞噬了,保護了家中唯一的血脈。

和第1集一樣,這一集同樣不太好看。除了開頭那段文字有點感覺以外,這并不能算是一部嚴格意義上的恐怖片。情節設計簡單,而且把大量的時間浪費在了無意義的情節上,卻在核心情節上安排得過于簡單。
看了兩集《亞洲怪談》,基本已經對這部劇集的質量有了了解,按這樣的情況看來,續訂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