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tes-moi encore en tutoiement mais je vous aime en vouvoiement. que me reste-t-il à voir si vous n’êtes plus là.
昨天正好看到布朗肖在《未来之书》里的一个假设mort du dernier écrivain,今天也是刚刚得知杜拉斯认为布朗肖是比较理解她的人,不知道两人之间有没有一些共通点:
“一种声音依然沉寂”
“它持续不断”
“它说话,它不停地说话,就像是一片说话的空无,一阵轻盈的呢喃,持续,淡漠,很可能对每个人都一样。”
想象这样一个场景:
我们的语言刚好够用。
这不存在写作赖以实现的那种剩余,我们所言的日常的语言即发生的一切,所有的可能性都在这里了。持续的声音作为述行的旁白,将生命二次曝光,除了这晕眩的空白,那儿什么都没有。
这么说杜拉斯影像的声画分离其实可以看作renaissance du écrivain absent,语言的可能性在言说,一种诗的语言始终统照着影像。
语言在影像的反面,语言不断地说着那些可能性,影像恰恰呈现的是语言的不可能,我们只是在酒店里游荡,我们站在窗边,自始至终,凝视着远方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