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她认为最好的结局是连独角戏也没有。

我看到最后的感觉是,好像所有人都等到了那个戈多:失业演员成为名声大噪的导演,监狱重刑犯等来了自由(尽管是通过越狱得到的),巴黎音乐厅的观众等来了导演的独角戏,这部电影的观众等来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今天学到了:

戈多是god的变体;

潘多拉盒子里的希望不同于位高权重者的承诺,前者是真正的希望,后者却永远等不到;

真正绝望的人将永远归于沉默,大声说出绝望的人恰恰怀揣着最强烈的希望;

另一部剧情设定相似的电影是2012年柏林电影节获得金熊奖的《恺撒必须死》,文本内外的对话强弱标记了社会事件与艺术事件的不同,也让这两部电影分出高下,“大圆满”的结局中规中矩,但让观众尚感不满;

社会主流沉浸于落后于旋生旋灭的潮流,经典艺术却越发小众,与社会边缘的、处于不变时间里的那些人们相遇;

持续近半个世纪的全球性的把戏剧作为教室、作为特殊空间的实践,却被囚犯当作获得自由的机会,因而促使人们思考,艺术的崇高的、拯救性的意义,真的能够像人们所相信的那样而化作现实吗?抑或是自说自话而已?

期待下周的《伊万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