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不是普通的孩子”

“我们可以忍受卑微的活着,但他们不能把我们当虫子一样随意踩死”

这几句话很受感触。

在这里,我的评价已经跳脱了他的电影方面的专业程度,仅仅表达个人的感情,所以说我给了四颗星。其实这个评价是我看了很久之后,偶然有一天看到了史铁生,我与地坛里的一句话,突然想到了误杀二这个电影,内心大为感触。

摘《我与地坛》一段话:

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又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我常梦想着在人间彻底消灭残疾,但可以相信,那时将由患病者代替残疾人去承担同样的苦难。如果能够把疾病也全数消灭,那么这份苦难又将由(比如说)像貌丑陋的人去承担了。就算我们连丑陋,连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们所不喜欢的事物和行为,也都可以统统消灭掉,所有的人都一样健康、漂亮、聪慧、高尚,结果会怎样呢?怕是人间的剧目就全要收场了,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条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看来差别永远是要有的。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看来上帝又一次对了。
于是就有一个最令人绝望的结论等在这里:由谁去充任那些苦难的角色?又有谁去体现这世间的幸福,骄傲和快乐?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
那么,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设若智慧的悟性可以引领我们去找到救赎之路,难道所有的人都能够获得这样的智慧和悟性吗?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

所以从一出生开始,幸运儿是谁呢?承蒙苦难的衬托者是谁呢?那么不幸的命运要通过多少努力又要经过多少苦难呢才能有自我救赎的那一天?

瞎写了一长段,仅代表个人观点,不喜勿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