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说女人是男人的附属,凯瑟琳跳海抗议,自此征服了这个懦弱的男人。让他丧失嫉妒心,令其丧失占有欲,甘当鹊桥,只为见到凯瑟琳。
占比祖更了解凯瑟琳,却仍为其鲜活、自我、骄纵而吸引,甘愿伤害祖,只为顺从自己。
然而这三位均不算是替他人着想之人。
祖要女人,得到却不愿温存;祖缺女人,招妓而倍感空虚。当真将女性当做男人的附庸,不曾打量过女性人格魅力。非要换一个主动热辣的凯瑟琳来强制启动他对女性独特性的认识,虽说站在了爱情的被动方,但核心也非常自我。
祖放弃了与女性的磨合和对女性的希望,将凯瑟琳视作不可改变无可撼动的拿破仑,自愿为君主献上俘虏,让凯瑟琳对他永远存有愧疚。
占拥有不菲的女人缘,与凯瑟琳相似而为凯瑟琳着迷,谁说不是爱自我的表现。爱自己的自由,所以爱凯瑟琳的自由。爱自己的自由胜过爱凯瑟琳的自由,所以他最终选择了另一位忠诚于自己的女性。
两位男主何曾尊重过任何除彼此以外的人。凯瑟琳报法国酒名,两人充耳不闻;泰勒斯诉说经历,占心不在焉;面对头脑空空的女伴,占毫无表示。
于是祖和占两位知己聊天,祖说凯瑟琳并不十分漂亮聪明或真挚,但她是真正的女人。我觉得讽刺。
非要如此鲜活、强势的性格才能人男人觉得是真正的女人,恰恰是对女人的偏见至深。
而凯瑟琳也偏偏如此我行我素,代表了女性的独立人权,也代表了与双男主同一类人的自我。
什么叫存在主义,我看到导演镜故意拉开主体的镜头上的反叛,看到了凯瑟琳女性的反叛,看到祖对男性尊严的反叛,也看到占对真爱的反叛。
然而太强调灵魂的震颤,就会走向灵魂的极端——过分感性或过分理性。
过分感性如凯瑟琳殉情,过分理智如占放弃凯瑟琳。
爱情对人类如同必需品,缺之如行尸走肉,得之却不研要领,三人非要在爱情里找到激情、找到自我的存在、找到精神的附属。
沉溺爱情如同饮鸩止渴,三人最缺乏的,就是停止对诗歌文学的探究,停止对石雕的思念,停止思想的发散,停止自我欲望的召唤。
怪这一切错误太具有魅力。
太强调灵魂的震颤,就会走向灵魂的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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