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家庭中产的女生更喜欢美化浪漫人与感情,她们天生就能理想化所有人。
怎么说呢,有一种文艺女青年的温柔,就像在女二跟男一谈恋爱这件事情上,男一跟男一他爹那个态度过分理想化是因为是女性编剧的内核才能设置如此理想的性格给两位男士。就虽然是两位男演员出演角色,但是诉说的理念来自女性。只有女性才能描绘出来理想男性的细节,打动同性。
同样的,孙志军的内核其实是一位女性,所以其实他的心理性别是女性,女性身份过分浪漫化了他身上的那些来自底层的部分。他这个角色是按照女主的需求存在的,某种意义上说他才是女主的榫卯结构。青梅竹马,守护神。又是随时能召唤的家人。
但是怎么能把老虎的牙齿拔掉以后放到人群里面说他是一只温柔体贴的小猫咪呢,想起来的时候就随便喂点米饭,不然就他流落街头,自己觅食。野兽自带攻击力,失去牙齿之后并不会变成猫,仍然会有身为老虎的骄傲,对人类虎视眈眈。拔牙这个行为有代价的。
编剧做这种荒诞设定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连锁反应吧,小时候跟家里人下棋,比较笨,每次都输,因为永远都是在被对方套路,而对方完美避开我预设坑都套路上循环反复。你不能假设对手所有条件以及路线选择A必然走向B,也可能会成为C。质量守恒定律永恒。能量在某个地方被消耗了,必须化为另外一些方式释放出来。
中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想象中的底层男性,首先得是一个太监。去势,消灭他的性功能,然后减少他的杀伤力。因为她们的女主并不能跟他上床。但是他要全身心地爱着女主,而她们能想象到的底层男性观音兵的功能就是为她打架。
所以整个剧里面,孙志军每一次出现都是用打架推动的。别人骂孙志军不举,所以孙志军把他打进医院,然后女主去给人赔礼道歉,赔款。警局捞人。显得女主情深意重,两个人相依为命。
在路边摊吃火锅,听到女主的上司在骂她,他要跟踪对方给对方套布袋打一顿。
男主给女主儿子手术实验参与提议,他也觉得把儿子当试验品要表忠心冲过去打一顿男主。
就中产阶级女性知识分子对这个底层男性逻辑明显认识不够清醒,她们下意识把孙志军的内核当成了女性,好像借角色之口来勾勒伟大的劳动人民朴素善良,但是你强行把老虎的牙齿拔掉当猫来夸就很滑稽。
有没有想过生理不举的男性心理会有变态的可能性,有点刻舟求剑的感觉。你在人物设置上做了变量调整,其实整个人的属性都会变的,他跟其他人的关系也要重新考虑整理。
编剧设置也好,演员演绎也好,谈静孙志军的家庭模式是女强男弱,
男人的提议(当然本来就不靠谱)会被女人直接否决。
男人从女人手里拿钱花,会偷偷翻女人的物品,拿走值钱的东西。
这种情况下,孙志军在小朋友那里肯定是没有威信可言的。
然后又刻意让他们没有夫妻生活,他常年在工地宿舍过夜,谈静工作时间小孩子隔壁寄养。
我不明白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做到其乐融融,孩子惦记孙志军到不行,一会不见就问爸爸。
中产阶级的文艺女青年可太了不起了。还夸一顿温暖讲义气,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因为毕竟她们真的都不是谈静,不用真的与野兽一起生活,无法体会真实生活里面的底层女生挣扎的痛苦。
原著里面他就对她不好,对小孩不好。这个剧里面改得太理想了,这是女性对于同性的温柔。
这一刻我明白了孙志军在她们的想象中的意义,那是一个她们用温柔与想象捏造出来的底儿,温暖着继续往下坠落阶层的谈静,有种近乎天真的理想。
但是男演员不是这样理解的,因为男性心理不用假设,他天然就能带入。这个角色的生理性别还是男性,所以跟女主的很多场戏里面感觉到男演员试图本人代入抢夺家庭还有、儿子还有未来的话语权。整个戏非常割裂,你单独提出来这条线只能看得到女性对于同性的体恤与温柔,但是同时老虎还是有爪子的,要吃肉。
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强行把自己私货夹带到影响主线的程度。
有一阵子写言情故事时候投机。喜欢写男闺蜜,gay蜜。基本把他们当工具人使用,因为这其实是一种偷懒,不能写对异性有吸引力跟欲望的雄性,无法在阉割对方之前把控故事的走向,人类情感的汇合。但是男女天生有别,互相吸引又不同利益立场, 本来就应该是很好的戏剧点。
就角色里面的男性失去性能力设定是可以做,但是不能直接阉割角色,强行抑制角色的欲望跟天伦。就要知道,人有需求才会有生命力,角色当然也是。
人生而平等,我以为这是文明社会的标识。
心理性别是女性,生理性别是男性的角色很难演吧,演砸了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