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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自Facebook

有这样一部电影,在中国绝大多数论坛和电影推荐视频,甚至在绝大部分影迷群中都不会出现它的只字片语。而在一个神秘群聊组织里,它成为了群内的“三大圣经”,它成为新人进群后听到的第一个电影名,它滋育了一些吹死吹活该电影的人。这部电影就是《死路寻死》。

能看到这条影评的你们想必多多少少都已对该电影有些许了解,所以我们可以直接切入正题,看看《死路寻死》为何能在极少数影迷心中成为讨论的重点。

导演Jimmy ScreamerClauz实际在描绘设计该电影时并未做过任何动画上的设计乃至学习,设备也很简陋的他让该电影的动作传感捕捉还需依靠Xbox Kinect来完成,而整部电影的画风酷似PS1和PS2所呈现的画质。他在制作《死路寻死》三部短片前仅在2008年创作过一部名为“RealityBleed-Through”的短片,这部短片反倒没有如此地魔幻与极端美学设计。《死路寻死》并非是他电影生涯所展现的最高水准,相反地,他反而真的在认真钻研学习相关领域的知识,并极为成功地形成了自己的独特美学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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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出,2012年制作的《Affection》与《死路寻死》由于建模过于粗糙而导致画面上并无讨喜的色彩吸引与整体协调感,这一毛病在2016年制作的《Recluse》与《当黑鸟飞翔》得到了改善;而当时间来到2019与2022年,导演多次运用多色彩饱和呈现眩晕感并配以造型夸张的怪物变异(《TheScuzzies》与《Ascetic》),令整部短片的质感得到充分展现(其余短片的短评区都有我的评论,基本也可以囊括短片的相关细节)。而以上电影皆具备共同点,即皆为极端地下cult动画,所展示的画面极具暴力、色情、血腥等元素,甚至所造成的精神污染与心理创伤不亚于《一部塞尔》《呕吐戈尔》《痛苦圣经》等地下/cult影迷津津乐道到的经典之作。值得提及的是,ScreamerClauz在音效上饱含设计,能运用最大音量的尖叫和炸裂爆麦声等最廉价的手法达成与怪异建模与美学设计的完美融合。

话题说回《死路寻死》,该电影的剧情与衔接其实一直都有争论,核心为第二段的成年男性抽取记忆液体体验各式各样死亡效果的桥段与前后两个男孩的故事线是否存在联系。事实上,《Tainted Milk》《LiquidMemories》《The Masks That the MonstersWear》分别是导演在2009、2010与2011年创作的借用相同元素创立的相对独立的故事,但相同元素的呈现被导演在后续两部短片的创作中埋了一些隐线和呼应,但因为我实在没有太看懂导演在很多画面设计上的动机(导演承认自己制作过程中的确大量服用了药物),因此我可能写不出太多东西。

Chapter One Tainted MilkThey say dogs are man's best friend... guess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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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我自己认为是《死路寻死》最大的败笔,或者说是三部短片里质量最差的,凡是嘴《死路寻死》的多半是针对这部展开的。1. Lobby的配音选得实在是太恶心了,这黑狗一张口我就想直接跳过,甚至这狗在《死路寻死》里三部短片皆有镜头且都有配音,极犯恶心的配音。2. 如果说第二部是体验死亡/收集记忆并修改自身记忆的设定,第三部为畸形孩抵抗儿童色情所造就的血腥色情恐怖的话,第一部的核心思想是啥呢?纯粹地用“抗拒反基督婴儿”思想呈现“反基督”的行为吗,或者利用Lobby的邪恶引诱来反衬出Tommy自身的阴险邪恶吗?这个短片由于时长较短,所呈现的故事比较简单且混乱,因此质量不算好。3. “井”作为三部短片共有的意象,除了会钻出第三部里畸形孩长大后的邪恶意识和第二部里在井里晃悠的怪形女人,其他并无太大用处;若是要呈现《午夜凶铃》的贞子或者延续并强调短片里意识不断坠落不断重塑改造的深渊感,这个井就不该这么画得那么浅,也不该就单纯靠束缚燃烧头颅的尸体的十字架和满月凸显井的邪恶感和诡异感。4. 第一部里交代了“阴影人”Shadow People的来历,简单来说即为恶魔嫉妒天堂和地狱的人数不匹配而恶意拉下一批人去地狱,并让他们化身阴影人在人间游荡,重回人间的方法即为投胎化作婴孩(尤其为第二胎)。有个问题就是,这个阴影人跟第二部呈现的一个眼睛一个嘴巴的阴影人是否为同一种?是的话那倒也说得通,反正都是在制造混乱品尝人类的恐惧,还能撕裂时间和空间,活脱脱的恶魔。5. 宗教因素与原生家庭的精神影响造就Tommy的怪异,可以但感觉太Cliché了,这部分的老套程度在爹妈皆为fury的时候被无情秒杀,那部分才是好玩到极致的东西。

这部最大的特点即围绕“反基督婴儿”呈现邪恶感,婴孩如何来的我们不言自明,而Lobby撕扯婴儿拉扯Tommy老爸下体的行为就是破除婴儿得以诞生的源泉。剖肚取婴的恐怖片不少,拉扯虐待下体的恐怖片更是多得多,而动画界能具备此类设定并拥有强大的画面感染力的,除了《死路寻死》我只能想到《束缚游戏》,只不过这部是拉扯男性下体,那部是拉扯女性下体从而形成假性男性下体。而Lobby提及的Tommy需要破除童贞的设定,在诸多涉及恶魔的恐怖片里皆有这样的设定,最近看的就有《Monster Man》《End of the Line》《Suitable Flesh》,里面皆为恶魔为破除人物保持童贞所造就的纯真和正义而诱惑他人从而达成目的。而这电影更是运用Tommy和Lobby来了场惊为天人的人兽场景,可实际上根据Lobby后面的突然消失,我们也可以猜测这里是一场似《Nekromantik 2》恋尸癖的近亲乱伦场景。而阴影人钻进女性身体的设定,并未让导演就“女性是罪恶的”“女性身体是不洁的”等长久以往的厌女情结着重笔墨;相反地,他利用Lobby拉扯男性下体的行为和话语强调“男性的性欲是一切罪恶的开始”这一设定,这对于一部地下cult尤其是长期面对厌女虐女目标观众的产业来讲无疑是一件大胆的事(但其实也不太算新,因为Olaf Ittenbach的《No Reason》和Jörg Buttgereit的《Schramm》已有更为大胆的虐男设定,两位皆为德国地下cult届绕不开的天才导演)。

值得注意的是第一部第一次呈现出Tommy坠入深渊并看到极为震撼的“被血液包裹的赤裸Tommy”以及似飞船般封闭且诡异的空间,有点像是《Alien》加上《The Thing》的融合设定。据导演自己的音频里说(DVD版本有导演音轨),他当时觉得就设计出来觉得很好玩,就够了。因此其实整部短片乃至整部《死路寻死》我们都无需太纠结里面所呈现的事物是否符合逻辑,或者是否前后衔接,因为大量镜头设计皆为导演“过药过量”后的想法,我们乃至导演本人如今来看都讲不出个所以然。所以第一部分结束吧~

Chapter Two Liquid MemoriesI killed myself the other day. I killed myself and buried my body underneath the floor boards. I don't really remember where. I don't want to remem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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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杀死自己肉身,灵魂来到教堂外碰见了井旁边的Tommy,他给了男人第一部被无情虐杀的死婴,此刻第一部出现的人脸时空隧道再次出现。这里的隧道即致敬上帝在人死之后引荐在人间的光,把你的灵魂拉入天堂;只是这里的人脸隧道外加死婴的“邪恶性”,绝对是将人拉入地狱的玩意。

精神污染太严重了,我缓一缓,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