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的那张脸,在黑暗的角落里凝聚着,张目的诗给我极大的震撼,他说他的诗歌一部分是写给自己的,一部分是写给读者的,写给自己的,只能留在旧箱子里,而这部分诗稿是真诚的,不掩饰自己心灵的创伤,现实的污秽,是唯一一个心灵的旅行.他是个普通人,他有个秘密,他和前妻的爱情的伤感回忆,始终没有让他活着,他没有和过去真正和解,他最后也没有向任何人告别,他说一切都由他而起,一切都由他而终,但其实,谁愿意让他成为诗人呢,他的诗歌只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无人问津的一件风干的旧礼服,当他和李五话不投机,他转身离开,把房门关上,对这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说,我老了,写不出诗歌了,而陈蕙身上的味道,才是最好的诗意,他把诗歌所需要的灵魂浮动在看似不写诗,但是却充满诗意的人性身上,他说他一生都想写出好诗,一个没有人知道的诗意,用来给自己送行,他的心里从此以后枯萎了,把自己关进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房子里,等待着他的,始终是对诗意萎靡,时代巨浪的无奈,在认识诗人方向之后,我时常在想一张破碎的脸孔,怎么样才能在岁月的变迁,外人的指责下,得以置身,诗人应该成为一个黑暗中的星空呢,还是渐渐远离内心,拥抱着金钱,空气,美女,豪车的生活呢,而诗人戈麦在写给哥哥的信中,曾说道,许多期待奇迹的人,忍受不了现实的漫长而中途自尽,而我还苟且的活着,像模像样,朋友们看着我觉得我很有天赋,很有朝气,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我的内心的空虚什么都填不满,人们聚集在生活的矮墙下,空空的脑壳敲击着,他们瞪圆的双眼,麻木而准确的捕捉到了幸福,我不是人类的强者,强者是走山跨海的人,是霸占着幸福和财富的人,强者是书本上的字,是其他人生活的不幸,做人要忍受一切,要忍受无知的人在你面前卖弄学识,要忍受无智的人的胡言乱语,忍受真理像娼妓的褥子一样乌黑,忍受爱情远远躲在别人的襟怀,人类的谎言簿里的一切都要被别人揭露,所以人们聚集在一起遗忘戈麦的诗,遗忘生活的本质,忍受一切的宿命,我不是很懂诗,我不想让诗人成为一个爱情的殉葬品,诗人是幸福的对抗着喧嚣的人间,无情的岁月,愿他一死能安慰世俗太懦弱的病态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