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本片,本想长篇大论,却扭扭捏捏的不像样,把自己逗笑了后,随性地翻阅着影片的各个部分,觉得或许果真只能写这简短无趣的个人感想了,念起BILL这个人,发觉心里凉的要发抖,背后从下往上又奇怪地暖起来,实在是像,自己成了劣黜的模仿,BILL浑然天成。想写的欲望愈遏制不住,较着劲,又想心平气和地去写了,我就是如此地矫情又矛盾,滑稽地忍俊不禁。
影片开始不久,BILL的陈述中有这么一个说法:“也许你曾经有下面的经历,你站在一场足球比赛的看台上,无所事事,探着脑袋四处张望,目光在人群中随意游荡,渐渐的,你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某个人的身上,不知不觉中,那个人从人群之中脱离出来,成为一个独立而鲜活的个体。”
黑格尔于康德自由观的批判上有下观点:自由具有社会性,是社会秩序和伦理道德给予人的一种地位,而不是人先天所具有的。自由受到了某种限制而并非是绝对的自由,也就是说,真正的自由是个体自由与伦理实体的统一。主体的自由是在法律与道德限制下的自由,个人被置于整体之中,自由被赋予了某种整体性,当人的主观意志服从法律的时候,“自由”和“必然”之间的矛盾就消失了。BILL的那部分陈述令人感慨万千,既从从观者的主与客,又是从被观者的主与客。BILL的那几句陈述,还是影片本身,在我心中都具有着一定的前瞻性,也部分地投射着我们这一代人的特性,实则人人且独立鲜活,却不知身在观者的视角中,还是他人的身影久久地映现于自己的视线中。
伪虚无主义泛滥的当今,无论是追随,还是尾随,还是未遂等等,带着一种可笑的娱乐气质,有时候觉得困惑,有时觉得奇怪。
木心先生曾道:“……这世界已经是,已经是无人管你非议你,也像有人管着你非议着你一样的了,有些城市自由居民会到森林、冰地去,大概就是想摆脱此种冥然受控制的恶劣感觉,去尽所有身外的羁绊,还是困在自己灵敏得木然发怔的感觉里,……”我们已经沉浸其中时勿忘对抗虚无,同样成为了我们去尾随自己向往亦或憧憬的身影的一个独特的视角中,就像Cobb消失在人群当中,从未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