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维护人性,就是维护【被救赎】的可能性。
众所周知,《葫芦娃》这部作品的圈子内有许多道德败坏之徒(同时制作者自身的麻木不仁也令人心寒!),他们对《葫芦娃》中那些虐待儿童的剧情与虐待儿童的角色持包容的态度,甚至有许多良心败坏,无视道德底线的观众将剧中那些虐待葫芦娃的剧情视为一种娱乐。他们创作的那些东西根本没有将蛇精与葫芦娃当人看!
且不谈所有能够去虐待儿童的角色与能够包容虐待儿童的角色的观众良知是多么败坏,良心是多么麻木,且不谈儿童(葫芦娃)在他们的行为里遭受了多大的痛苦——且不从儿童的角度考虑,且只从女性的角度考虑,这种现象就已经够让我感到痛心的了——
我不知道我面对的是怎样的一个习惯于“视而不见”的族群(群体),他们甚至连这样一个最为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当你们将葫芦娃视为“长着男孩头颅的猪仔”时,当你们对剧中那些虐待儿童的剧情与角色采取包容的态度,甚至从她们的行为与行为后果中得到快感时——你们其实就是没有把她们当人看——
很简单,容忍剧中两个蛇精虐待葫芦娃的行为(甚至某些败类还能从中得到快感),其实就相当于变相地否认蛇精具有人性,就相当于没有把她们当成人看,而只是将她当成了欲望机器。
因为无论在何时何地,虐待都是践踏人性的行为。【在他人的疼痛与哭泣面前露出笑容是没有人性与良知的行为。】更何况对象还是儿童。所以,一旦有谁进行了虐童行为,那她就应该为自己对于人性的践踏而付出代价,她就应该去忏悔,去悔改。而不是被复仇。
那么,我的金蛇夫人就十分可怜了,你们知道我一直将金蛇夫人视为抹大拉的玛利亚,将她视为“金色的女罪人”,就是因为她对葫芦娃所做的事尽管确实会让他们产生不适,但在客观上却没有产生【剧烈疼痛】,换句话说,她对葫芦娃所做的事即使以一种最严厉的眼光来看,也最多只能算是lian/tong,【因此她是可以在得到惩罚与经历忏悔】后得到宽恕的。再换句话说,即便她的行为在客观上确实给他们的肉体与心灵造成了疼痛,那疼痛却不是极为剧烈,因为她对于孩童的身体有下意识的呵护意识。【她的灵魂应该被拯救。】——【因为在任何时候,心灵只要在生命与存在的疼痛与痛苦面前多一份恻隐,多一份不忍】,那心灵就是多了一份光明,多了一份良知,多了一份人性与被拯救的可能性,而反之,心灵若是对于生命与存在的痛苦与疼痛多了一份麻木,多了一份向往,那这颗心灵就是多了一份恶毒,多了一份黑暗,多了一份邪恶与不可拯救。
而且,对于金蛇夫人在剧中对于葫芦娃做的那些罪行,我也本着良知与对她的人性的尊重施以了了惩罚——《蜘蛛女郎》 就是这样一部作品。因为我在她将葫芦娃下意识地视为孩子的行为中看到了她的良知未泯与她被拯救的可能性(而那些喜欢虐待葫芦娃的观众却以伤害葫芦娃为方式践踏她剩余的人性),所以我本着良知劝她忏悔,我本着良知对她施以惩罚。
但即使是这样,金蛇夫人这个角色依然是可怜的,因为她所受到的待遇并不公平——她应该去忏悔,去悔改。而不应该被包括上美厂官方在内的作者(他们强行给金蛇夫人安排了一个真正没有人性的,以虐待杀害儿童为复仇手段的恶毒的妹妹),以及那些居然将剧中虐待葫芦娃的剧情视为娱乐或是麻木以待采取包容态度的道德败类视为一个“欲望机器”——他们这样做,就相当于否定或无视蛇精具备人性——就相当于说:蛇精不是人,她没有人性,没有必要把她当成人看!
那么问题来了——众所周知,无论在任何一个作品中,无论这个角色有没有“人的外形”,无论在设定上这个角色的种族是不是人——只要它/她/他开始说人的语言——那就说明这个角色的认知意识已经进入了“人的世界”——它/她/他就应该受到人性道德法律的公正审判并为之付出代价)——它就没有权力违背人性与人性道德。【因为语言即是人的逻各斯的一种体验。】
那么,更加令我感到深切痛心的问题就来了——为什么同样都是魔女,其行为同样都有僭越人性的地方(更何况c.c.的行为只是客观上被命运所逼,无意识地僭越人性),《叛逆的鲁鲁修》中的那位欧洲民族的c.c.就有在教堂的十字架前忏悔的权利,而我们中华民族的蛇精就只能被无情无理性更无道德地复仇,被视为【欲望机器】?
——这对蛇精女王是不公平的!
——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