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我把这部影视作品放在了我的top3,我更是想把它放在1,但又说不太出放在1的理由,姑且放在三,也可能我写完这个影评就放在1了。

这部电影我共看了大概六次;第一次看这个电影时,我初中,没有政治觉悟,也没有对这个电影内在去思考太多,便是糊糊涂涂的看了,甚至没看懂讲个是啥。第二次看是看明白了讲的什么事,我就以为看懂了,又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东西落下了,当时高中明白些,带着这种不知道疑惑在哪的疑惑,我便求教一位前辈。前辈说多看几遍,每便只看单独一个角色,从表情到言语,再到他怎么做。

那时候忙着学没时间去看那么多次,更没办法挖掘。现在我工作了,有的是时间。偶然间想起了这部电影,便想着好好挖掘挖掘。温习了一遍剧情,有点思想上觉悟后的我才明白这电影从头到尾讲的就是三个阵营,一是姜文组代表的新势力团队喻示革命,二是周润发组代表的喻示资本权利的团队,三是花姐老三等人依次从两股势力脱离出来的第三势力。

这也是宏观角度来写,微观上来说每个人都有其单独的特点,即是说每个人都能映射出现实中不同的人。这种政治上的斡旋,武器从来不是枪,也不是刀,更不是功夫或是拳头,而是百姓。哪一方能得到百姓的支持,那必然就是最后的赢家。赢得百姓的支持就要明白百姓的想法,百姓想要的是什么?

在张牧之团队没到鹅城前,百姓是在黄四郎的黑暗笼罩下,在我们上帝视角看固然觉得那么多人都反抗起来黄四郎的碉楼再坚固,也如同纸糊般罢了。但当时群众并没有思想觉悟也不敢去反抗,他们都是火药,他们不会自己去引爆自己,他们需要的只是一把火,一把红彤彤的火。

张牧之等人来到鹅城,便是说着公平,群众跪下高喊,青天大老爷!张牧之鸣枪,示意不准跪,没人值得你们跪!也就这样鸣枪,群众是犹豫着站起来,这犹豫就可以看出来群众还是在考虑要不要站队,也侧面映托出黄四郎在群众心中的威慑力。张牧之看到了这种反抗意识,也要改变这种现状,但不是当时的首要任务,他当时首要任务是赚钱。直到小六子死,因为公平冤死的小六子,他才算彻底为革命报仇。

小六子的死对我来说就是个转折点。他带动的不仅是剧情的延续,也是彻底将阵营划分开,将每个人的形象划分出来。在小六子没死前,张牧之是为了赚钱来鹅城,不是为了报仇,也不是为了推倒黄四郎来的,兄弟们也是带着挣钱的想法来的,他们本就是为了寻求资本,站着挣钱还是跪着挣钱就是杀不杀黄四郎的问题,在没有情感上仇恨,只是利益的仇恨时,黄四郎铲不铲除只是时间问题,不是首要的,但是小六子死了,张麻子在鹅城的目标变了,利益对他已经不重要,铲除黄四郎很重要。

他虽然改变了,但弟兄们不一定,这其中就固然会出现老三等人为例,因资产去革命,也最终会因为资产背叛革命。也会出现老七这种反复跳墙最后不得不消失的人。兄弟们都是为了挣钱来,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要赚钱的大哥,也是因为大哥能赚钱才敬为大哥。当大哥不是为了赚钱存在时,谁做这个大哥,那也无所谓了。

同样黄四郎阵营便是资本,黄四郎就一定是团队权利的顶点了吗?那不可能。黄四郎也一样是资本的傀儡,谁都可以做这个黄四郎,武举人,胡千,胡万,哪怕是百姓中随便一人。当假黄四郎被杀就能激起群众反抗热情便足以见得,黄四郎只是一个标签罢了。我没有提胡百,这是有原因的。胡百戏份不多,但是仔细看一遍这个电影就可以看出来,胡百的地位是高于胡千胡万的,并不是离黄四郎越近的人就是越信任的,胡千虽然经常在黄四郎左右,但黄四郎更多的直接性和决定性的侦查也好还是行动也好,都是去让胡百去做,胡百是直接听命黄四郎,也是直接报告黄四郎的,在资本组织中,胡百更是黄四郎用来制衡武举人胡千这些有想法的人用的。

最后推倒黄四郎,群众觉醒,他们冲破纸一样坚固的大门,瘦弱举不起枪的人都来参加掠夺。甚至前面大胸女丈夫都满面红光的来参加掠夺黄四郎财产,甚至张麻子连坐一会都被抢去了位子。群众觉醒只是反抗的心觉醒,他们不会在意谁是执政者,他们需要的是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的领导者,当他们能过上好日子时,谁是领导,都无所谓。张麻子走了,不会有人记住他。黄四郎倒下了,谁都可以去做那个黄四郎,因为没真正觉醒的人,都是黄四郎。

写到最后,我在写一下对“上海就是浦东,浦东就是上海”这句话我个人的理解吧,老三花姐等人定然是为资本去上海的,上海一直是资产的龙头,时代背景下更是资本盛行,上海哪里最有钱,那就是浦东,浦东就是资本,资本就是上海。配着照应前文一样的马拉火车,一样的歌曲,一样的火锅。此时此刻,彼时彼刻。。。。。

好了我就写到这了,如果涉及话题敏感,请宽容。以上均为个人理解,雷同便是巧合,与诸位若有不同,也请诸位来私信,我悉心静听。我没写完,也不写了,还有很多镜头细节,服装细节太多了,感兴趣的也同样可以私信我,我会以我的个人理解来回答和讲解我的看法。感谢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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