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性主义在锦绣芳华中从理论走向现实,一幅盛唐女性的命运长卷便由此展开。
她们之中,有如何惟芳般开辟经商道路,以智谋带领女子互助,将经济独立作为反抗基石;有如吕耕春般身怀济世医术,以银针刺破父权偏见;更有如大福般坦荡仗义,拳脚了得为一界侠女。
这幅画卷也不避讳时代局限下女性的悲惨命运,李幼贞贵为县主,却难逃沦为权力棋子,天真幻灭后变得疯狂偏执;秦胜意被重男轻女的家庭物化,让她在挣脱泥潭后仍因不配得感而轻信人渣,走向自我毁灭的悲剧;莲舟则如飘萍,被当作物品般随意出送,毫无人权可言。
这些角色,立体饱满。她们善良、清醒、坚韧,但也会盲目、偏执、脆弱。我们看到了女子反抗的觉醒力量,也看到了在封建结构与性别枷锁双重倾轧下女子的结构性困境。
当观众脱离世俗对女性情感中雌竞的叙事,去探讨她们互助的情谊,就会发现我们的感情何其珍贵有力,女子在苦难中成为彼此依靠,一往无前通往那条崎岖但却能获得尊严的长路。无论是经商能力,还是报国之志,它都打破了世俗对女性的刻板印象与污名化,纵使身处封建礼教,她们仍能通过经济独立、知识传承与政治参与,成为一幅众花齐放的芳华盛景,这也就是所谓的“天下女子同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