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罗普洛斯的《养蜂人》和戈达尔的《蔑视》这两部电影里的曲子,无论何时何处再听到仍觉感动。
波兰斯基的部分很幽默,荧幕上的情色画面对照座位上摔伤之人的苦呻,实则是误解的有趣。
拉斯·冯·提尔依旧疯癫,暴力骤然降临——反叛是对话唠和媚俗的忍无可忍。
安哲的《养蜂人》画面配上安东尼奥尼的《夜》的台词竟别有一番风味,让原本属于少女的忧伤场景被填满了逝去的深情。
我们和戈达尔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看过德莱叶的圣女贞德,就会为此而流泪。
考里斯马基、安东尼奥尼、蔡明亮、布列松、德莱叶……他们让每个短暂的三分钟也拥有石投小溪的涟漪与欣喜,电影是造梦的艺术,是人类共有的梦乡,共有之梦交融的时刻就是中国小乡村里放起卓别林的电影、是非洲的人们眼睛清澈的望着荧幕、是那些治愈战后心灵创伤的电影兴起、那些作为庇护所的电影院……电影院几乎承载了任何时代的人们全部的眼泪和欣喜,在黑暗里,人能够呈现出全部的自我和最不加修饰的情感。电影,安抚心灵。
它不是像献给电影的情书般地抑扬激昂,没有过大的渲染迷影情结,毕竟孤独的孩子总是语无伦次,这碎片拼在一起,更恍如做梦一样,意犹未尽又捉摸不透的美。
(本想写短评奈何字数限制,又不想以寥寥数语结束,就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