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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赎罪”沦为自我欺骗的修辞术时,罪恶感是否反而成为了人性最后的锚点?
与《周处除三害》中陈桂林的浪漫化塑造形成鲜明对比。陈桂林最终通过自我牺牲完成救赎仪式。
《掌心》中的主角却带着以不完美的形象走进结局,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这个充满伪饰的世界的尖锐嘲讽。这种拒绝美化的处理,使角色具有希腊悲剧式的震撼力:叶平安的罪性不是剧情的装饰品,而是人性深渊的勘探仪。
叶平安彻底撕碎了这些角色的“安全阀”——她的恶是清醒的、系统化的,瓦解了“女性角色必须道德无瑕”的陈旧规训,重构了观众对人性灰度的认知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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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之下全是裂痕,但每道裂痕都在折射人性的复杂光谱。
当其他作品还在为反派寻找救赎借口时,《掌心》选择让主角带着满身污秽走进结局,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叙事勇气:它不提供道德解药,而是将人性之锤和事情本身交给观众,让我们在事件的碎片中看见自己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