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明显的薄膜,全程常态的镜头和空间密度没在影像层面主动的去吸引观看者,所以很多容易被溺情的段落像是对柯南伯格自身情感性的嘲讽(三人共舞、油画场景式的死亡)。

柯南伯格从处女作回声开始就探讨脑神经共鸣,你发现耕牛犁地把田地耕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他却告诉你:“看,你正长出角和蹄”,这就是从狂犬病开始他的电影给我的印象(到暴力史止),但是这部我作为观众丧失了发现身体里有这种念头的感觉。

被解剖的是我,不是杰瑞米,但是在确定了这部电影有意的拒绝奇异剧情让人产生共情后,公式就不是观众+共情=场内情景的真实性确立,是被搁置的观众+无法前行的展示台=打回自身的能量,对我来说如果这部电影真的告诉你存在双胞胎,就是这个被吸引又被拒绝的东西,在我看电影时他带着时刻变动但大体抱着一种想法的状态靠近一部电影,再与我融合(那这时的我到底是留下的的还是去的?)

这部电影为一种风格埋下了伏笔,剧情的渐渐递增,语调和场景的冷峻,差异产生中空地带,一个真正的中空地带,不会被脑补所占领已过滤身体传感信息的情感分泌,我们会旁观但不是冷眼旁观,在星图里它无所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