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這個帖子,聊聊最近我看電影的感受。

《年少日記》和《九龍城寨之圍城》,幾乎是背靠背上映。作為香港的兩代導演,鄭保瑞和卓亦謙帶給了觀衆完全不同的兩種影像體驗。但二者如一的是,他們都選擇用自己的方式來講述了一段老香港的故事。

無論是前者極力的還原老香港的造型和風靡一時的香港漫畫時代,還是後者小心翼翼地模仿、改造香港的早期文藝片,在氣質和内核上感染觀衆。都用盡全力的再代表香港電影來告知觀衆,“香港電影沒有忘記曾經的輝煌”。

如果說,老一輩在拼勁全力地帶給觀衆香港電影裡最骨子裡的寸勁與力量,想象幫助觀衆回想起他們最早喜愛的視覺沖擊;新一輩雖然對過去的方法論不再迷信,但還是帶着尊重,為香港電影尋覓新的可能性,去複蘇,去成長。

香港電影人讓人尊重與感動的點就在于,他們清楚的意識到了,他們代表着共同的文化,他們合在一起才是香港電影的載體。帶着這樣的意識,無論是更新,還是換代。香港電影都會是香港電影,是一家人。

賈樟柯特意讓自己的《三峽好人》,和張藝謀的《滿城盡帶黃金甲》同期上映。可《黃金甲》的制片人張偉平确實這麼說到的。“他們(新一代導演)所追求的戛納、柏林,都是我們拿剩下的,又有什麼可比性呢?”

與之一比,高下立判。

我一直都很喜歡台灣電影,原因則在于,影片中能看出台灣電影人們在英勇地尋找台灣當地的文化,去運用,去代表。一代一際,生命被延長三倍之多。

我們缺少這種英勇,我們應該支持這些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