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撲和琥珀的案子,再看到jodie的新劇預告,以及和身邊的人對線amber和depp的案子後,我突然開始反思自己是否強大到可以成為一個堅定的女權主義者。 組裡在讨論部分女性批判amber毀了me too運動,抹黑了女性群體,說她是abuser 而非是victim。現在的我想不明白是吃了怎樣的洗腦包才說出這麼一番話,但兩年前的我也說出過一模一樣的話,兩年前的我也心疼過吸毒家暴男撲子。這兩年到底看了哪些文章跟哪些人進行了交流,我才有了這樣的變化?還是說是因為自己的女權主義更加堅定了?我想兩年前的我,為什麼說出amber抹黑了女性群體這樣的話?有一部分是因為深知自己對抗不了那些心疼depp的厭女癌,我在網上罵不過,在現實生活中更是看着厭女癌們橫行在父權制的社會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那這個時候我怎麼做了?順從,讨好,卑躬屈膝,把自己僞裝成父權制的走狗,以希冀能夠獲得厭女癌的認可,獲得一句“啊,你真是個好女人”的認可。現在想來真的想發笑,但我也同時理解着依然想做父權制走狗的厭女癌們,畢竟我也曾經是其中的一份子,我深知人是多麼容易妥協給打不過就加入吧的懦弱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