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期水位線已經漫過這座城市

依水而生的人扛着擔子匆忙攀着高高的台階

為着生活榨着自己的汗水

這座城市年輕人似乎很少 可能已經逃離了吧

或者他們沒有年輕的時候

福音教堂裡遊蕩着肮髒的靈魂

沒有“基裡爾”和“盧布廖夫”

鎮政府中傳來老兵無聲的呐喊

道貌岸然的僞君子 污泥水淹蓋殘垣

不斷從四周湧來

大廈開始崩塌 古老遺迹開始崩塌

教堂開始崩塌 工農精神開始崩塌

鐵錘敲打着鐵栅欄 鐵錘飛出 剩下錘柄

被肢解的水泥地面 階梯滑落 砸向過客

爆破聲 鐵器聲 機械聲 撼動着整個城市

刺痛着她的人民

這個家園出自曆史之手

又被曆史湮滅

有一天鎮政府機關人員漫步在陋巷

從未有過的嘈雜出現了

扯着嗓子 指天說地

他們是誰?

沒有人不适應這個世界

隻是這個世界不适應人

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

人的社會性決定了它的非社會性

無法去解析誰

誰用“大他”來辯證它

誰就會主觀意識到自己的劣性

是的

畢竟我也通過看這個影片來表達我的辯證

我也通過這個事物來表達我的劣性

不可避免的偏頗

而這個世界注定是辯證的世界

唯有辯證才有方向 才有曆史

閉上眼睛 看着自己

——— 2022年11月19号 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