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市場到處都是‘華語音樂最壞的年代’、 ‘華語音樂衰落’的論調,把人搞得很傷感,但兩季《我是唱作人》看下來,發現這些觀點過于偏頗了。我們可能太懷念那個黃金時代,以至于忽視了現在市場上還有那麼多潛力股原創音樂人。”
2020年,《我是唱作人2》回歸,那股返璞歸真的氣息依然未改——不管你有什麼标簽,在這個舞台上,一切都交給作品說話,同時,《我是唱作人2》更先鋒了,這次它将目光放在了新生代唱作人身上。
GAI、陳粒、張藝興、馬頔……這些獨立、有态度的新一代,聚集在一起便是當下國内原創音樂市場的一個縮影,加上從搖滾音樂黃金時代走來的鄭鈞,便連成了華語音樂的過去、現在、未來。
新生代,正是樂壇的現在及未來,從上一季的梁博、王源,到這一季的陳粒、GAI,這些新秀已逐漸成長為華語原創音樂的中流砥柱。《我是唱作人2》中,不管是自由的舞台、多元的氛圍,還是互聯網式的宣發渠道,都隻服務于一個初衷:讓這些新鮮血液喚醒原創市場,讓華語樂壇朝下一個巅峰十年邁進。
給新生代一個自由舞台
如果抛開搖滾“老炮”鄭鈞,愛奇藝自制的《我是唱作人2》就是一場新生代歌手“圖鑒”,在此之前,很少有音綜将如此多新勢力彙聚一堂。
《我是唱作人2》中,千禧年出生的劉思鑒是最小的一位,他曾在全民K歌上通過翻唱歌曲被一部分人熟知,後走上獨立音樂人之路,以前衛的歐美電子風,吸引了一批新潮的Z世代樂迷。
如果不是節目組挖到這位寶藏男孩,他可能依然活躍在小衆圈層。此次來參加綜藝,劉思鑒坦言想讓大衆認識自己,想帶來新潮的音樂。七位新生代唱作人中,需要舞台的不止是劉思鑒。
“同澤已故逆行處,難斬卻心頭恨無助。”第一期,GAI用一首大氣磅礴的中國風說唱《烈火戰馬》,緻敬困難中挺身而出的逆行者。表演前,他感慨“這一刻我等的太久了”。此時,距離GAI上一個綜藝舞台,已經過去了兩年,或是因此,他在《我是唱作人2》中想展現的很多,有自己這兩年音樂的走向,也有說唱以外的東西。
劉思鑒、GAI,都是新生代唱作人生存現狀的縮影:缺舞台、缺關注、難出圈等等。事實上,其他幾位唱作人亦被這些問題困擾,他們有人唱紅過爆款,但後續作品關注量卻在減少,不溫不火,如陳粒、馬頔;有的被标簽印象困擾,需要為自己正名,如從網絡走紅的隔壁老樊和男團出身的張藝興。
市場需要有平台關注當下原創音樂人生存困境時,愛奇藝站出來了。唱作人IP系列節目便為這些唱作人帶來了一個純粹、自由的舞台,讓他們可以展示自己的作品、可以強調自己的表達、可以有機會撕下标簽。
第一期中,身披流量光環的張藝興處處謹慎,他說:“我估計我不參加這個節目,一輩子沒人知道我是自己做音樂吧。”鄭鈞聽後直言自己确實第一次知道。
聽過張藝興剖析自我的《Joker》後,曾炮轟流量歌手的鄭鈞,感歎張藝興對音樂的理解和制作能力超乎想象,讓他感到震驚。
和張藝興相比,同樣渴望能在節目翻盤的隔壁老樊,第一期表現不算驚豔,他創作的《你我不一》和前作相比缺乏新鮮感。或許出于競技層面的考量,隔壁老樊表示不能在第一首歌改變很大,但自己确實是帶着改變來的。後續,隔壁老樊的另一面可能才會逐漸呈現給觀衆。
在《我是唱作人2》中,咖位、标簽統統都不重要,屏幕裡的大衆評審和屏幕外的觀衆隻認作品,隻要能用作品說話,标簽也可以被打破。愛奇藝在打造唱作人IP時,也是希望在這個舞台上,大衆能通過更多新作認識唱作人,深入了解他們的本色。
重要的從來隻有“音樂”和“人”本身。
讓碰撞來得再猛烈點
《我是唱作人2》裡自由、開放的舞台氛圍,是新生代唱作人所需要的,作為第一檔呈現當下華語原創音樂多元生态氛圍的音綜,它也讀懂了音樂市場和音樂聽衆的需求。從《中國新說唱》到《樂隊的夏天》,再到《我是唱作人2》,愛奇藝長期在音樂賽道的深耕和在音樂産業鍊的布局,成為平台敏銳把握行業需求和風向的基礎。
《我是唱作人2》中,八位音樂人都有着鮮明的音樂屬性及圍繞本身的标簽,如說唱圈的GAI、搖滾圈的鄭鈞、古風圈的霍尊、民謠圈的陳粒和馬頔、網絡音樂圈的隔壁老樊等皆是如此。傳統與新潮、獨立與流行,流量與反流量背後多元圈層的碰撞,比第一季更加激烈。
從音樂市場維度而言,多元圈層下唱作人不同價值的碰撞,表面是較量,實則是一次純粹的對話與交流。從第一季至今,賽場上誰都對自己的作品信心滿滿,誰都不怕PK,火藥味十足,但賽後總是其樂融融,相互欣賞。
GAI對親自承包編曲制作的張藝興連道Respect、張藝興迷戀霍尊《星落》裡和弦與作曲的相得益彰、霍尊被GAI《烈火戰馬》的大刀闊斧中國魂所吸引、陳粒喜歡鄭鈞《刀》裡屬于他那個年齡的放松和遼闊……同時他們也對彼此作品中的問題直言不諱:唱跑了、編曲過時、态度不夠認真……
“一枝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回看華語樂壇的巅峰十年,王菲、周傑倫、王力宏、林俊傑、陳奕迅等分庭抗禮,RAP、流行、國風、電音各有市場。如今,憑借着《我是唱作人2》,愛奇藝力圖呈現音樂市場正在發生的多元化,給不同風格的華語原創音樂展示空間,讓唱作人在碰撞中前進,并以此充分打開觀衆的音樂接受度。這也是愛奇藝自踏足音樂綜藝以來,便在發力的方向。
這是一個華語音樂難出全民經典的年代,很多人将其歸因于原創音樂質量的下滑,但僅從《我是唱作人》兩季便可看出,市場并不缺乏有思想的唱作人和優質原創作品,隻是在新一代娛樂用戶極度分衆化的時代,除了每年都會誕生的一兩首神曲外,不少好音樂的傳播都停留在了圈層内,成為了“私域流量”。
雖然大環境限制了一個歌手或一首歌曲席卷所有聽衆的可能,但《我是唱作人2》在盡力打破這種新生代歌手作品傳播趨于圈層化的現狀。
《我是唱作人2》第一期播出後,知乎上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提問:如何評價《我是唱作人2》首期張藝興輸給GAI?這個問題下的回答鮮少有人論輸赢,他們公認音樂是一門主觀的藝術,而GAI和張藝興的作品各有優缺點和閃光點。答題的人裡有GAI的樂迷,也有張藝興的樂迷,裡面不少人都是第一次正兒八經了解“對家”的作品。
通過《我是唱作人2》,樂迷們和音樂人一樣,也在嘗試欣賞平時不太接觸的音樂類型和音樂人,這便是多元生态碰撞帶來的化學反應。圍繞不同風格的作品進行讨論時,不同圈層的樂迷其實也走到了一個圈層,他們可能為自己喜歡的歌手而來,但在節目播出時了解到了更多有魅力的歌手和作品。
《我是唱作人》第一季播出期間,王源的原創歌曲《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男性聽衆比例大幅提升,達到40%以上,實現了粉絲圈層之外的傳播。《我是唱作人2》中,相信還會有更多《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出現。
向前看,為未來思考
如果愛奇藝推出的《我是唱作人2》僅能為現在的音樂市場帶來短期變化,大衆便不會用“先鋒”一詞來評價它。
從第二季首發音樂人配置來看,鄭鈞在一群新生代中似乎格格不入,但從65一代到00一代,他們很大程度代表了大陸原創音樂發展的脈絡:鄭鈞代表着過去,而GAI、陳粒、張藝興、馬頔等代表着現在,以及未來。
當年,馬頔還是那個追鄭鈞演唱會,把鄭鈞當做少年時代英雄之一的後生,後來馬頔自己成為了民謠圈的代表音樂人之一。原創音樂人薪火相傳,愛奇藝和《我是唱作人2》也在接棒推廣新勢力和原創力的重任。
很多人一直很懷念華語樂壇從前的巅峰時期,長此以往音樂市場也開始迎合這種情懷,将目光置于翻唱老歌上。于是,華語經典音樂曲庫被消耗得所剩無幾,新人、新歌難出圈的問題加重。
一味懷念過去并非正解,行業需要有人思考這代人能為音樂市場的未來做什麼。
這便是愛奇藝推出唱作人IP系列節目的可貴之處。從說唱到樂隊,愛奇藝一直在挖掘對大衆而言相對較新的音樂,挖掘整個産業需要,但一直在地下發展的小衆音樂圈層。此次《我是唱作人2》中,愛奇藝依然在向前看,在挖掘原創力,并搭建新的傳播渠道,為未來鋪路。
《我是唱作人》第一季中,18位實力唱作人用3個月的時間,為華語樂壇注入了92首優質原創新歌。第二季,節目取消上下半季,增設踢館賽,一次性邀請多位代表着新生音樂力量的90後年輕原創音樂人來到舞台,向台上的唱作人發起挑戰。
更加激烈的賽制,将最大程度激發原創音樂人創作欲望,助力市場誕生更多華語流行金曲。《我是唱作人2》牽頭後,音樂綜藝市場或許也将掀起原創音樂浪潮,合力激發新一代唱作人活力。
同時,《我是唱作人2》為華語原創音樂帶來了新的傳播渠道。在海量音樂内容擠滿賽道、個性化推薦加深圈層傳播、榜單公信力缺失的時代,傳統音樂宣發模式已經很難奏效。愛奇藝副總裁、《我是唱作人2》總制片車澈也曾在采訪中說:“現在華語流行音樂的傳播渠道是癱瘓的,做一首歌能讓觀衆聽到的有效觸達方式隻剩三個:節目、短視頻和OST。
這三種傳播方式中,短視頻不能承載音樂的完整性,而OST能否火爆也依賴于影視劇的熱度,相比之下,綜藝的優勢便在于完整、高效、獨立,且能讓音樂人直接面向大衆輸出作品。
《我是唱作人2》中,兩三個小時的時長裡能一次性呈現八首新歌,沒有精心包裝的文案,直擊人心的現場表演就是最好的宣發。第一期播出後,《Joker》《烈火戰馬》《抱歉抱歉》等多首歌強勢登上微博熱搜,便足以說明音綜《我是唱作人2》的傳播勢能。
網絡音樂綜藝這種全新傳播渠道,也被互聯網的多元玩法賦予了更大優勢,這是以前唱片時代難以想象的。此次《我是唱作人2》中,愛奇藝在節目開播前安排的直播,以及開播後推出的《我是唱作人》小課堂科普、衍生小綜藝《開飯啦!唱作人2》等多體裁内容都在為節目賦能,音樂性、綜藝感、趣味性合力,為原創音樂和唱作人帶來更高的曝光量。
愛奇藝打造《我是唱作人》的初衷,始于對華語音樂生态的擔憂。行至第二季,愛奇藝在華語原創音樂助力者、推廣者的角色外,又深化了傳承者的角色。從聚焦新生代唱作人到包容市場的多元化,從激活原創力到重構宣發渠道,《我是唱作人2》對華語樂壇的意義,在現在,更在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