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去醫院複查骨折,被醫生恐吓聽天由命的我趕緊戴上了固定支架,你行,你厲害,給你大拇哥,隻能選擇去電影院裡老老實實坐着壓壓驚。
對這個電影的故事原型大概有些印象,不過後來聽馬逆分析過這個案例,隻能說中國太大了,大到一個國家裡不同人不同地方的可能對彼此的生活都難以想象,電影裡從幾個主人公開始格鬥赢了之後的裝扮變化的差别可見一斑。
作為一個從西部長大,北京上學,東部就業的人來說,得益于家庭的原因這種撕裂感還不算劇烈,但是老實說,我不能代表西部,畢竟我認識的同學裡能湊夠廣角長焦人像定焦的人也不多。從我的觀察而言,這種撕裂感不僅沒有縮小,而且有着擴大的感覺,最簡單的,一個人要遠離家鄉,衣食住行,住的問題是西部地區的人很難解決的,東部地區的住的問題已經不在歡迎西部人民了,然後西部的就業因為自身條件和環境的原因,實在難以跟上東部的節奏,以前大家都挺菜的時候,還能等着東部搞産業轉移,現在連鄭州的富士康都要跑路了,西部沒有那樣擁有巨大勞動力的城市,就更别提像東部一樣搞産業升級了,再加上現在交通比以前方便的多,西部去中部地區可能要個一天,去東部也就兩天三天,沒啥本質區别,所以除開搞自己的成都省,吸西北的西安,西部更廣大地區該怎麼樣發展呢?
所以說在現在這樣充滿着小赢,中赢,大赢的輿論環境下,這樣的電影還能過審讓我有一種夢回二十年前的感覺,表面上是說孩子格鬥,貧困地區青少年教育和成長的問題,實際上是和《藥神》一樣,講的是經濟發展的問題,發展的問題不會随着選擇性報道而消失,隻有正視它,才能解決找到解決的辦法,最近十年的村村通,新農村這些東西也了解不少,解決了不少問題,但是在經濟高速增長結束、開始過苦日子的時代裡,接下來該怎麼走,好像沒有人能說個大概,滿腦子想到的都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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