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急躁,它是有體現的。就比如我剛剛寫的影評,不見了。我急的要死。但我又是平靜的。我想做的事情還是會認真的做完,我想糊弄過去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會用心去完成,有無數種辦法搪塞過去。本來想拿電影裡的人物給舉例子,但是,這部電影,有糊弄的人全都不是prognosis而是antagonist。這讓我想到初中的時候,薛老師讓我們預習課文的時候寫随筆。隻能說她的格局很大,但是作為要接近中考的學生,讓我們寫這樣的作業,其實是沒有靶向性的。但是我很喜歡,甚至感謝,是我想逃避的初三裡讓我很想寫的作業,她可以傾聽我,欣賞我的文字。但我有她的微信,我當時寫她的作業最認真,因為我沒有進到她認為很好的學校就不給我評論點贊,聽說也在辦公室裡調侃我。她還是更欣賞,那些糊弄她作業現在卻在她認為的很好的學校裡的孩子吧。但我依舊感謝。

拿樹來舉例子吧。我可能從來沒有看到過樹,但是我可以從經過的車的反光鏡裡看到樹;我可以從人們的嘴裡聽說樹;我可以從書上看到我可以從電影裡看到……我可以花大量的精力去了解樹是什麼東西,我可以無限的接近真相,接近事實,但有時候我根本看不到樹,我是說真正的樹。那假設說有一天,我真的看到了真正的樹。我會懊悔之前花那麼多的精力去從他的延伸部分了解它嗎?我想因為我是急性子,所以我會的,但是我想告訴自己,請不要這樣。可以用看到的真實的樹,和了解到的這些進行。差距可以反映你對這個人(或其他)的認識,這樣反射來反射去就是有意思的,我們在人間不就是這樣反射來反射去嗎?

電影透露出強烈的黑色幽默,但其實這部電影我并不是很能代入,首先是因為我的年齡,其次是因為電影中大部分都是黑色的黑白的色調,而我們肉眼看到的世界就是彩色的。雖然這邊在電影裡,彩色的是指富人的世界我也沒付過,所以說我也無法代入。可能我就是發自内心讨厭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所以不想代入,不想看旁邊放光鏡裡的樹,就像人們談論起樹我就帶上耳機。我沒有辦法閉起耳朵,但我不想的事情我就糊弄過去。我周邊的的确确還隐藏不少這樣的人,一想到這裡,在以前我可能會覺得惡心,但我現在覺得他們組成了這個世界,每個人存在都有他們的意義。水至清則無魚。關于如何優雅地調和色空,調和糜爛和高尚,那些我們津津樂道的畫家,書法家,文學家等各位大家,古往今來都不曾诠釋明白。眼界做廟宇,香火是靈魂。

有些人跟薛老師一樣口口聲聲贊賞我看電影,卻非要争個高低,鄙視看文藝片的。不悔,不争,不猜。混沌文藝作品向來擅長提問,卻另于給到解答,我就喜歡在這種方面做一些旁人看似無意義的瞎說。就像我寫薛老師的随筆作業。帶着這個問題激勵我去尋找答案,這才是好作品的價值。

胸懷善念,明心見性。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

欲除煩惱先忘我,各有因緣莫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