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寒假去北京和劉卓無歡兄參加周有光杯時觀看,兩個人一起熬夜探讨詩詞,他的古典文學創作能力在那個年齡階段,窮極觀止。除夕他給我小米5發送一段詞,詞牌是青玉案,剩下的内容已不記得。
惟此為二中校慶而作的《蘭陵王》時時拂拭,不忍相忘,五年多不曾聯系,無歡兄還好嗎?
仆熙建甯,适二中。是時向春之末,迎夏之陽,自喻歲暮鮮歡,夜長多夢。單見銀釭悄立,怳愡難言,而莫能知其由。會校慶将至,凡六十三載。感斯事于内,遂鋪箋引筆,代人賦之,因采此調,疏情其中,偶成拙句。言無诠次,引以為一夕之話言。何以謂其信然?仆未敢之也。而至于世言,亦非某所得見矣!情之至所,其非吾淚邪?念南國舊時楚葉,枝枝為誰生?其詞曰:鎖江霧。浮空湝湝吐絮。黃昏淚,垂露青梅,枝枝凝碧故園路。蛛網挽春去。誰誤?應憐燕訴。湘水畔,六十三年,孤鴻聲遠長天暮。生怕惹愁緒。舊遊似辰星,寥落幾許!曾經同座慵拈顧。一朝清鈴響,迢遞遲步。轉首各向天涯旅。相見更無故。重遇。離别苦。酬書聲依舊,挑燈夜語。隻今桃李尚白首,何況當年種樹主。三尺危台,雞窗閑叙。博古山下,卧煙縷,曳風雨。
有匪君子,終不可谖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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