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僞紀錄片了,也許因為它截取了拍攝内容裡面最水到渠成的部分,權當一種流暢的爽片來看。它裡面用到通過電影片段來作為對講述者心理的诠釋,部分使用電影原聲,部分帶點搞怪意味的自己配音,這個有趣的拼接方法讓我想到了徐冰的蜻蜓之眼,不同的是他是完全杜撰想象出的監控錄像的對話,将其整合而成的。
這部中提到,這種藝術品到底應該按照法律歸私人所有還是應該完全展現給公衆。立馬讓我想到,這樣的紀錄片同樣在中國上演過,有個講國内盜版碟的紀錄片叫《排骨》2005年的,我沒有系統看,隻看過介紹,講的是一個年輕人當盜版碟販子販賣盜版碟的。這部和那部的同樣描述了新舊交替下的時代的沖突,這是一個很值得讨論的話題。
我看紀錄片看得屈指可數,在我定義裡紀錄片可能是以中立、“正确”、科學的視角進行議論,而這部充滿了主觀,更像一種抓馬又科幻的紀實。
這部裡有涉及政治不過那不是我感興趣的内容,多少官員根本不在乎藝術品的價值,而是它能給一個地區提供怎樣的噱頭和話題。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沒說就黑了意大利,實際上應是哪個國家的政府都存在這種情況。
看的過程中我感到羨慕,我羨慕那種敢想就可以做的沖動感,不會語言,就強行對話,找不到人,就一個勁找。喜歡什麼東西就真的花上數年的時間去争取,去衛護,即使這樣做并無法讓自己獲得經濟利益,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歐美人心裡的一種所謂的公衆責任感,好的藝術品不該被放在無人問津的角落,被束之高閣,受潮發黴,應該供大衆欣賞。
扛着一台相機來回拍,看電影并思考,剪成紀錄片,拿門衛做的歌當有趣的配樂,我需要這份行動力和執行力,就像我的老師說我的一樣,我停留在思考上的時間太長。
【“在拍攝這部電影的過程中,這句話一直萦繞在我心頭‘從任何能激發靈感的地方竊取',不要費心隐藏你的偷竊行為。'重要的不是你在哪裡拿,而是你要把它們帶往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