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名字《受傷的狼》(wounded wolf)
呼應伊萊的波尼名字,也涉及劇中一隻受傷的狼,它似乎想做點什麼,但是無能為力。
坦白說第三集寫完後我停了3天,不想寫。可以編造理由,因為我累了,因為去看阿凡達2了…都是假的。整部劇第四集是我最“不喜歡”的。不是說它不重要或者演員演得不好,主要是基調太絕望,情節太慘,節奏又慢,而且磕不起來C P,眼睜睜看着男女主各自滑向自己的悲劇命運。
不管怎樣,今天還是打起精神開始動筆了。不寫完該死的第4集怎麼能到磕糖的5、6集呢。先苦後甜吧。
時間:1875年,整個故事緣起的時間點
地點:
美國線:懷俄明州(托馬斯、伊萊)
英國線:倫敦(女主)
這一集的重要意義,就是揭開了整個故事的前因,讓我們了解一切不解之謎:托馬斯線到底有什麼意義?比利邁爾斯為何會被吊死?西莫蒂弗林為何槍殺太太後ZS?大衛梅爾蒙特到底是何方神聖?女主的孩子是怎麼來的?除了“女主到底有什麼秘密會讓她有時神遊有時悲涼”,這個要到第五集和第六集才能揭曉。
冥冥中似有宿命。15年前的一樁屠殺慘案,直接改變了托馬斯和女主的命運,而路過的伊萊是慘案見證人。伊萊不會知道,他和一個遠隔千裡的白人女貴族會因此這樁慘案在15年後相遇,并成為對方的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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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上一集末尾,水上殺手要伊萊說出1875年恰克河大屠殺的事。這一集就來到了1875年。但是不是伊萊的視角,是上帝視角,全方位展示了當時發生的事。
英國落魄貴族托馬斯帶着2個人出現,1個向導和1個董事會派來的财務大衛梅爾蒙特(這個人終于出現了),和一個當地人完成交易,買4頭騾子,準備開養牛場用。
托馬斯衣着華美,表現了良好的教養:和人問好,說話彬彬有禮,表示不按人的長相來判斷别人是否是君子,十足一個紳士。
可惜,當地人完全是另一套做派:對問好愛理不理,完全不想做君子,坐地起價,托馬斯不同意他就舉槍———十足一個無賴。
托馬斯已經屈服,讓大衛掏錢。大衛說:deal is deal。根本不聽托馬斯的。他來前就打聽了當地人的名聲,留了後手:在距離交易地點1英裡處藏了一面旗幟,如果當地人不能及時找到旗幟趕回家挂在自家旗杆上,大衛雇傭的殺手就會殺了他妻子。
當地人自認倒黴,退了所有錢,趕緊找旗子去了。大衛則把錢都收入囊中,根本也沒還給托馬斯。
【第二幕】
和第一幕同一時間同一地點
15年前的伊萊立馬草原上。造型師蠻成功的,一看他這個形象就年輕很多。臉上沒有那麼滄桑,披發,包布裹頭(第二集我查的曆史背景裡,波尼人真實照片就有這種包頭打扮。也呼應了第二集伊萊說:等軍隊來接我的時候,我就隻剩下包頭的布了。)
幾個白人騎兵路過,問他有沒有看到傑羅姆·麥克林托克下士、比利邁爾斯和西莫蒂弗林3人。他們擅離職守,去狩獵。
伊萊問:獵殺水牛嗎?
白人冷笑一聲:獵殺印第安人。比利的弟弟被夏延族奔鷹酋長殺了,他在找他。
伊萊說:我已經退伍了,準備回家。戰争結束了不是嗎?不關我的事。
這是伊萊第一次退伍,準備回内布拉斯加,接上家人往南邊的俄克拉荷馬波尼族人新的保留地遷徙(呼應第二集,伊萊告訴女主,他全家是在這次遷徙過程中或結束後全部死亡的)。
根據我查的資料,這次遷徙也不是伊萊一人一家的心血來潮。波尼族遭受其他印第安宿敵的侵犯,加上白人西進運動的逼迫,隻能放棄原保留地,南遷去新保留地。這次遷徙從1874年開始,到1875年結束。他的決定是跟上民族大遷徙的步伐,一起走。
“不關我的事”,這是伊萊典型語錄。
第一次,拒絕累贅吧啦的女主同行的請求,說了好幾遍。
第二次,在基卡普人家,被問到看到了什麼事,也是這句話。其實他看到了基卡普人毀屍滅迹的證據。他想表明态度,置身事外,去追女主。
第三次,就是這次,他是真的不想管。馬上就能回家了,見到懷孕的妻子,可愛的兒子、年邁的父母,還要準備長途遷徙,家裡的事一頭包呢,不都比3個擅離職守的二貨重要?
【第三幕】
托馬斯一行三人走到恰克河附近,看到一個夏延人被倒吊在路口,身上插滿羽箭,像風幹的牛肉幹。向導說,夏延人已經風光不再,幾乎被肅清。托馬斯心生憐憫,想把死人放下來。大衛卻不同意,認為留在這恐吓别人正是幫了他們的忙,免得以後養牛場的生意被夏延人觊觎。
接着大衛看到一隻狼,他開槍打傷了狼,又想追過去殺狼。托馬斯又心生憐憫,阻止。大衛說,打到了送給你未婚妻科妮迪娅·洛克小姐做禮物不好麼,我記得她在倫敦,霍克蘭公園5号(呼應第3集伊萊查看女主錢包,包上托運行李的吊牌地址)。4集了,托馬斯的身份終于和男女主線連上了:15年前他是女主的未婚夫。大衛知道女主的住址,也為後文他去找女主詐騙埋下伏筆。
大衛追狼過程中,發現了恰克河附近有個夏延人的營地,袅袅炊煙,看起來一片祥和。受傷的狼從他身後走來,好像知道要出事了一樣,兇狠地眦牙,想吓走這個暴徒,但大衛根本不怕它,狼無奈地離開。大衛喊來托馬斯和向導看,問:我有多少支箭能全身而退?直接表露了屠殺之心。但托馬斯根本不想惹事。
三人休息時,聊了一下養牛生意。大衛自認為非常有生意頭腦,自己才是應該坐托馬斯這個位子的人。他提出和托馬斯做合作夥伴,但是托馬斯根本看不上他,這讓大衛懷恨在心。
接着他們遇到了路過的傑羅姆、比利和西莫蒂一行3個擅離職守的士兵。盡管托馬斯一再阻止大衛告訴這3個士兵,他看到了夏延人營地,甚至當場炒掉大衛,仍然沒能阻止這個惡棍實現自己的暴行。他自己也被傑羅姆一槍托打昏。3個士兵+大衛快馬向夏延人營地殺去。
托馬斯滿臉是血地醒來,聽到4個惡魔屠殺人的聲音,感到痛苦不堪。
向導告訴他,他們帶着.58加特林機槍。托馬斯問:那是什麼?向導沉默不語。遠處傳來重機槍快節奏的哒哒哒哒聲,替他做了解釋:這是死神收割人命的聲音,是禽獸屠殺平民的聲音。
托馬斯再也忍不住悲憤之情,躍起沖向自己的步槍,他隻想去和這些禽獸拼命。但是向導死死摁住了他,說:你什麼都做不到!大衛正想殺了你取而代之,他倒希望有個借口。我們去費特曼堡報信,我們隻能做這個了……
這個向導正是1-3集裡托馬斯的助手,可能幹得好留用了。他也對比利這幾個人的惡行深惡痛絕,所以才會有第三集“隻要和比利邁爾斯沾邊的我都要搶“這種聽起來很無恥的話。有了這些前情,原來看起來霸道、傲慢、自私的托馬斯及其助手,其實是因為15年前的事在替天行道…
一隻受傷的狼在山頂看着濃煙滾滾的屠殺現場,發出細碎的哀鳴,最後,低下頭走了。
【第四幕】
不知過了多久(看天色,應該是夕陽西下了),伊萊路過托馬斯一行休息的地方,隻看到地上有個碎酒瓶子。但是這仍然激起了他的警覺,他取下披毯,把步槍抓在手裡。
那隻受傷的狼從他面前跑過,看了看他,好像想告訴他什麼。伊萊縱馬前行,遇到了屠殺回來的傑羅姆4人,也看到了被燒得濃煙滾滾的夏延人營地。
他們互相都認識。傑羅姆雲淡風輕地問:你想做點什麼嗎?
伊萊的手指憤怒地扣在了步槍闆機上,良久,又放了下來。
“我要回家。這不關我的事。”
第四次說“這不關我的事”,這一次,伊萊不是自願,是無奈。以1對4,即使勇猛如伊萊也毫無勝算。家人還在内布拉斯加等着他,他的命不隻是自己的,隻能忍下來。
羅傑姆得意地一笑,和其他人說:是自己人。然後一行人和伊萊擦肩而過。第二個走過的是大衛,他是唯一不認識伊萊的人,在伊萊面前盡顯變态暴徒本色:他全身都是夏延人的鮮血,龇牙咧嘴沖着伊萊發出惡犬一樣的吠叫聲示威,伊萊的馬都吓得倒退。
第三個人牽着騾子,.58加特林重機槍綁在騾子上。
伊萊看到第四個人馬上挂着一張印第安人頭皮,問:這是誰?比利回答:肯定不是奔鷹。
他們借口給比利弟弟報仇,追殺奔鷹,結果卻血洗毫無關系的營地。所謂的報仇,完全是借口,就是想屠殺+洗劫。
比利還比劃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陰笑着走過去了。
伊萊望向遠處修羅地獄一樣的夏延人營地,雖然夏延族和波尼人是宿敵,這樣毫無原因地屠村也是過于殘暴的。
即使是伊萊這樣征戰沙場多年的老兵,也痛苦地低下了頭。
他無能為力,這種痛苦将在15年以後某個時機,促使他改變路線,走上為枉死平民複仇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