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京的飛機上看的,感覺和pack up以及休整過于流暢所以也可以算在學年的尾巴。woody allen似乎隻愛一個抽象的紐約,而非任何具體的紐約客。感覺在wes上了一年學後對他的電影都有了更多立體感受——因為身邊就有很多pretentious的new yorkers。享受着家庭帶來的privilege,然後再打着叛逆的旗幟活成自己想象中的嬉皮士。不過朋友說“但是我感覺我的目标就是成為被他諷刺的人群”,誰能說我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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