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迪倫浪蕩的風範。但浪蕩不僅在于音樂創作,也同樣會體現在人格上,于是重複的劇本-藝術的執拗和人性的濫俗又同時出現了,這也是大多數人對其充滿争議的地方。但我想音樂就是音樂,讓音樂成為其本身吧。迪倫的成功不僅是因為自身的才華,更有時代的助推,甚至,有投機者的部分屬性。他最大的成就和争議就是民歌人拿起了電吉他,但其實迪倫很在乎觀衆對他的看法,所以電影中他返場又拿起了木吉他…這樣拖泥帶水,因為他是很在乎那個錢的。迪倫因民權運動而起勢,後期也不為人民群衆發聲,他一直強調“他不在那裡”…“那不是他”,但是你在哪裡?

說回這部電影,甜茶能用技巧模仿迪倫的很多方面,比如說話的方法、與對方講話時的表現,但迪倫犀利而略帶柔情的眼神,甜茶永遠模仿不來,甚至用呆滞、木讷去替換,這是比較失敗的一點。當然完全的複原對于傳記片來講也太不現實了,何況是一個目前存世且影響力依然強大的藝術家。當一個偉大者對他的作品、身份依然具有巨大影響力時,後來者是不敢在原有的基礎上做太大改動的,因此會既喪失扮演者自身的特色,又囿于本人的巨大影響力而左右不得,進退維谷,最終導緻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