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為母親的女主僅是煮飯、掃地、照顧孩子、服務丈夫的機器,被婆婆約束成溫順無私奉獻的媽媽,女主看鏡子裡母性的她覺得極其恐怖,那并不是真正的她。
身處這情景,多次想向丈夫傾訴、交流,而他用忙工作來拒絕,得不到關愛的女主絕望了,尋找關愛她在找存在感,用酒精麻醉痛苦,用刀傷自己的身體痛處代替心理極大痛苦,隻是都無任何作用。
人跟他人,跟最親的人無法徹底交流,很悲涼的一部電影。
而以上内容,電影是通過以下鏡頭語言表現的,聚焦在家、診所、商店等少數場所;逼仄的門框、窗簾夾住女主,女主看孩子、丈夫、家裡環境、鏡子裡自己是水波紋一般扭曲變樣,用視覺上感知上的變樣,表現心理上的痛楚,那無限的煎熬、壓迫;片頭在小孩房間時女主在昏暗裡光線裡,臉上是黑的非完全光明,通過這打光呈現她的焦慮、病态、痛苦。這些都呈現女主痛苦。
而在表達丈夫、婆婆、醫生、精神病人等他人與女主存在深刻隔閡是這樣呈現的,女主向丈夫求助時,鏡頭聚焦或切到丈夫,女主是渴望丈夫聆聽、提供幫助的,但當丈夫已工作忙來拒絕時,鏡頭轉換焦點或切到在女主本身,這裡變換間突顯了兩人的距離,女主失望了,她摔門而走或死盯者丈夫後背;而近片尾,丈夫關心坐在沙發上妻子病情是,鏡頭環繞女主後背在台燈前定住,台燈柱分隔兩人,溝通之晚、隔膜之深他們已無法再交流了(這場景是鏡頭動非演員動,有非常明顯導演視覺,他親自揭露這殘酷事實。)。而精神病人,雖然也痛苦,但相對無言,唯有背對而坐,每人的痛苦隻能各自療傷。
顔色上,鏡頭聚焦在女主橙紅色指甲上五六次以上,在被藥劑師Merick關注時、在自己整理頭發和穿美麗衣服吸煙時,這指甲暖色調似乎是她追求鮮活自我、關愛的一種符号。衣服上顔色也可窺探女主心情,當女主開心時,穿的衣服亮麗,而悲傷時,穿棕色這些中冷色調,坐在沙發時,人像是融在同色調的它上,人消失了一般。
音樂上,它配合女主神經質痛苦表現,流露鬼魅感、不正常感,聽着,心毛毛的,不知是否某古典名曲。
總體而言,電影用優秀的視聽語言透徹表現它内容,是非常出色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