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豆友和我一樣是因為村上的《挪威的森林》去聽了披頭士,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蟲團,而現在我正聽着黃色潛水艇寫下這些文字。

那是我的高中時代,距離現在也不遠,畢竟我現在也不算太老。那些時候,矯作的我總喜歡在深夜打開網易雲,在粗制濫造的網絡流行歌曲肆意浪費青春溢出的荷爾蒙,加入無病呻吟的大衆。
但我還留有一點自己的喜好,我喜歡讀一些書。在讀過歌德的《少年維特之煩惱》,我才深刻地明白文字帶來的情感共鳴,我開始刻意去讀一些類似的書籍,宣洩年少的多愁善感。機緣巧合下我讀了村上的那本書,也是為了為了更好地理解它我去聽Norwegian Wood, 在聽完後,對文學意象一向不敏感的我突然被這首歌短短的故事所吸引,我聯想到這本小說,意識到村上的小說也許就是對歌詞的一種闡述。

自那以後,我去找了披頭士的全部專輯(當時找的盜版,後面在網易雲轉正了),陸陸續續地聽完了。之後看了各種影像記錄,讀了傳記曆史,了解到這是多麼偉大的樂隊
從我來看,披頭士歌曲風格是在進化的,就像古典小說向現代小說後現代小說的進化,這是一種成長,也很獨一無二。能在一個樂隊短短10年的生涯體會到這麼多元的表達與情感,這實在罕見且幸運。所以在每種情緒下,我都能找到一首契合的歌就這麼聽下去。
據村上所說,為了完成這本書,他聽了100遍佩珀軍士,很巧的是這也是我聽的最多的一張專,而現在。對我這不僅僅是藝術了,還有對過去的記憶。

披頭士現在也不僅是一個樂隊的名字,它真正代表了一個時代,一種精神。而在50年後的今天看到那時的畫面,這些情緒真的很難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