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之詩,影像沒有為劇情服務,所以我看到的是一個簡單的故事、不曲折的發展、開放式的結局。

我今日忽然反省,看老塔的電影内心略有怨言又慢又長,或許不是電影的節奏太慢,而是我現在的生活節奏太快了——

飛向太空,空間是有限的,而時間卻相對充裕得多,能夠交流的人少,大多就用于思考。

隻不過索拉瑞斯星在睡夢中将人的意識化成存在,成了每個人獨特的“客人”,這是“科幻”元素。

本質上我對這并不陌生,晚上偶爾也會emo,躺在床上思緒開始遊離,白天被壓抑到腦海背景的想法逐漸浮現,這也是每晚造訪我的“客人”,不過在城市,可以用很多方法來避免“客人”的來訪,例如工作的辛勞,例如安眠藥,例如冥想,睡着了就過去了。

咨詢師曾對我說“睡前是最接近自我的時刻”,而我會害怕面對自我,不知道怎麼面對那部分的我。

可是在索拉瑞斯星上,克裡斯逃無可逃,十年前的關系破裂,又再次活生生出現在眼前。

與其說這是索拉瑞斯星在嘗試和人類溝通,我更願意看成這是克裡斯以索拉瑞斯星為鏡像的自我對話和自我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