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虎頭蛇尾的安妮
----先說幾句廢話,不想聽的請手動下拉----
作為一個前幾天還在關心夜間吃燒烤安不安全的普通女性,今天半夜真氣的睡不着覺。
前幾天,恐懼的是像唐山事件那樣的事情如果爆得太多,會讓我們失去夜間撸串的自由。
就像之前有過一段時間,滴滴出行為了免除風險,限制女性使用時間。後來挨罵的厲害,調整成過了十點,隻讓女性司機接送女性用戶,女司機本來數量就隻占總數10%,且為了自身的安全,夜間女司機大多收車回家了。這就意味着,女性在漆黑的路邊要站着等更長的時間。
那時,保護女性安全的條款,和剝奪女性平等的公共交通權益的條款是同一條。
昨晚,大洋彼岸,保護堕胎權的羅伊訴韋德案被取消,約有半數州的美國女性一夕之間失去了身體自主權。
她們再也難以拒絕意外懷孕的惡果了,為了讓女性多懷孕、少上班,彼岸甚至不惜立法運用金錢鼓勵監視和舉報。
身為普通女性,安妮瑟瑟發抖,感受到了被歐風美雨沖刷的恐懼,無比希望中國能夠做自己。
畢竟在日常生活中,身為女性,光要開口拒絕那些生活中的隐性操縱都需要巨大的勇氣。
之所以很難是因為那些單獨強加給女性的條條框框,常常和飯碗相關,和社會眼光相關、和我們最親的人相關。
eg.“晚飯陪客戶喝酒,不準遲到!”——來自 領導
eg.“你自己穿的那麼暴露,别怪被人盯上!”——來自 被直男支配的社會
eg.說“你不生孩子像什麼樣?”——來自 親媽
對于從小就被要求友好、安靜、忍讓的女性來說,無法說出拒絕是件多麼普通的事。
在片名不起眼的小甜劇《何加加的桃花源記》中,何加加就是生活在這樣一種“普通環境”下的“普通年輕女性”。
安妮今年“剛過二十歲”的妹妹安小辛,第一次看到“何加加”這個角色的時候,說何加加就是安小辛本人。
無法拒絕、不被平等對待、被忽視、被隐形
在劇集開場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她性格讓人着急的時候,其實也是在替被喚醒的記憶當中現實的環境着急。
· 職場上
無法拒絕領導的要求,因此背了鍋
連被開除的時候,都無法拒絕對方叫自己“小姑娘”,而不是稱呼自己的名字。
· 情感上
男友介紹的時候從來不提名字,好像她不存在,或者當成一個附屬品。
分手時不談原因而是離開半年之後,搬家撞見了才“通知你一聲”
· 家庭裡
論讨好型人格的養成
論何媽媽的習慣性逼婚
*以下是(安妮和安小辛的嗑瓜子時間)
安妮:這劇有點虐啊?
安小辛:不虐。
安妮:??
安小辛:這個劇有種很特别的地方,會給人一種奇特的感覺。每次感覺很甜的時候,又會覺得很好哭,剛想大哭一場的時候,突然又會有奇怪的東西冒出來,惹人發笑。
比如說剛才那段何加加都快哭了,彈幕卻在笑,發生了什麼?(大家自己猜吧,這裡就不劇透了,因為那些七上八下的起落無法描述,隻有自己刷才能品味。)
安小辛還說:“我笑的比哭的多”。
笑多了容易舊傷發作:
陣發式爆笑肌肉群松弛、間歇性會心一笑無人回應
給你貼個圖感受一下:
兩個男生到警察局領何加加和何媽媽
哈哈哈,安妮說,也沒那麼好笑。
安小辛說,那就對了,喜劇需要節奏的,需要前面别的情緒氛圍作鋪墊。
你打開電視劇看一下,不要X倍速,不好笑你打我。
安妮說,你這個安利痕迹重了點,刻意。
安小辛說,酒香也怕巷子深。
安妮說,好好說話。
安小辛,劇組沒錢,我沒技術,自來水隻能靠強行井噴
安小辛說,但我還有很多甜的部分可以說。
安妮勸小辛自己開個号,她說那今天先不說了,有人看我再開,沒人看白費的什麼勁?
安妮問安小辛,“所以到底最後是誰拯救了誰?”
她嗤之以鼻,你看見前面那集了嗎?看見女生凍的瑟瑟發抖,自己裹緊浴袍的方文宇能救誰?
!!!當然是靠自己!!!
“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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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嗑瓜子時間結束)
要做出改變是很難的,因為很多時候,改變是雙向的。
何加加能夠對方文宇說出心意的時候……(哈哈,這裡突然不想劇透了)
所有真正關鍵的轉折,我都是不會劇透的,其實是因為沒法把心靈上受到的震動長話短說。
不過小聲bb一下,何加加能夠拒絕“小姑娘”這個稱呼,說出自己叫“何加加”的時候,老闆已經不再是她的老闆,不負責給她發工資。
改變不僅需要很多契機。
更需要人,需要你周圍有各種人,不一定都是愛你的人,很多的時候,也包括那些和你不同頻的人,你的競争對手。他們才是讓你看清自己,最好的鏡子。
更需要靠自己鼓起勇氣來面對自己、用心領悟
一步一步從“拒絕無力”絕症患者,到鼓起勇氣嘗試着去主宰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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