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看到反轉之前,我以為這就是個偏執小孩向npd母親求愛的故事。

她們母女本就是一類人,畢竟把借口按在他人的過錯上,自己會在逃避中好受一些。

紅發的鐘靈是江甯的副人格,江甯想赢、想要愛,而鐘靈隻想江甯無聲的求救被接收到,得到自救。隻有我 懂你,我感同 你的身受,我們本就是一個個體。

江甯差點被小混混侵犯,鐘靈沖過去,之後她們站在淋浴室,鐘靈對幫她擋住傷口的江甯說,“那不是我的血”。那是鐘靈的傷口,江甯的血。

王霜真的愛江甯嗎,如果被愛的人沒有感受到的,那能是愛嗎?用滑冰鞋的X區分人格,和專家溝通,用鐘靈“陪練”逼江甯進步,一年多的因精神問題停止訓練。王教練臨上場接到醫生電話時,還是僥幸得想着比完這場賽,把江甯逼上冰場,把那場舞滑完。“在冰上,隻有王教練,沒有媽媽。”,那什麼時候有媽媽?在旱冰場看江甯和男生親吻的是媽媽嗎?在家裡給鐘靈買床墊、看着鐘靈被江甯舉報吸毒被查、在門口說服鐘靈留下來讓這個人格的狀态去比賽的時候,是媽媽嗎?還是最後,江甯殺了鐘靈,幫江甯處理鐘靈的是媽媽?

每個孩子的每個叛逆舉動,都是求救和求愛的信号。成為父母沒什麼成本,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自己還沒活明白,給社會産出了一個或者多個在自己不健康心理下長大的活人。自私的人類什麼時候才能想明白,孩子不是自己恐懼和需求的投射物,他們擁有獨立人格、是自由個體。

最後,這部作品從女性的角度展現了野心和堅韌。江甯為了得獎也利用了王霜的嚴厲、暴力、無情來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精神皮筋拉到極點,穿着冰鞋的江甯在自己的心理極限上滑冰,直到鐘靈的死亡把病發到極緻。别放棄自愛,無論追求目标的道路上,付出了多少代價和努力。自愛, 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不竭,千次萬次,毫不猶豫地救自己于這世間水火。

鐘靈說,“你能小點聲嗎,不要吵到江甯了。”,她問江甯,“我們是朋友嗎?”,

“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