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茹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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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是在某音上刷到了“長安紅茶案”的若幹片段被吸引過來的,覺得懸疑鬼魅氣氛十足,開啟追劇旅途。

之後看到“南州四子案”,初時覺得有些乏味,邏輯推理或是懸疑感都有些平常,基本是守着普通破案劇的思路,一個場景對應幾個伏筆,都不難猜。

表現手法和案件的推進都不算驚豔,但是這個案件結尾時,歐陽泉要“自缢”追求南州四子的腳步時,被盧淩風和蘇無名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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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細數歐陽泉這些年為南州百姓做的好事,說其比南州四子更能擔得起“名士”之名。

盧淩風和蘇無名為了讓歐陽泉堅定活下去的決心,特意提到鐘無期的咳血疾病,說很多鄉民無錢醫治,歐陽泉立刻表示他願意“盡綿薄之力”;

盧、蘇二人遂鄭重代替南州百姓叩謝,表示他歐陽泉才是南州真正的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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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拜,歐陽泉也終于放下成為南州五子的心結,對所謂名士的虛名有了了新的理解;認可自己為百姓做的實事,不再介懷商賈身份,重新把一腔熱情投入到了對南州百姓有利的事情上。

商人歐陽泉與南州四子這個對比設得非常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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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從情懷上看,大愛總歸比小愛更得人心。

歐陽泉雖是一個商人,是古代行業裡的最低流,但是他所行之事,卻都是造福積德的大實事;相比較于南州四子的附庸風雅來講,要實在很多,真誠很多。

筆者理解的大愛是以己之善惠及他人,而小愛是僅為自己之好惡,雖不算有何過錯,究竟隻是為一己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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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從品性上講,真情實意着心不着迹

南州四子之首鐘無期,因誤認為自己患了絕症,為了祈求地下相伴,竟然着手欲将“石橋圖”中的所有人物都殺死,美其名曰是因舍不得而全“地下相聚”。

鐘無期是着迹未着心。若真是情意深厚,那更應珍惜在世之日,與好友一起度過人生中的剩餘時光,或是留下些驚世之作,以讓後人瞻仰其“名人風采”。

可鐘無期所行,隻是為了實現所謂“南州四子”的同生同死,并未考慮他人意志,屬于強行剝奪别人生存權利,“真情誼”變“私心”,實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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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泉正相反。

雖一心想成為“南州第五子”,卻從未用任何強行加入的手段去威逼那四人;在顔元夫、路公複去世時,歐陽泉自覺自己商人身份“不入流”,隻是在遠處悼念,并不入堂打擾。

這就是論心不論迹。歐陽泉是發自内心崇拜這四人,并不是為了追求“南州五子”的名聲,而是期望自己能成為如他們這樣的名士。

所以,歐陽泉對百姓的救濟也好,對南州四子的默默拜祭也罷,從來都是按心行事,不刻意彰顯,讓别人來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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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一個對比,倒是把這個案件的立意提高了,讓人不禁扪心自問:人生在世到底追求的是什麼?

鐘無期已經在南州聲名遠播,卻還因一己私欲害死親如兄弟的人,隻為全了名?歐陽泉一直以為自己“下流”,卻一直行好事不記名,已受南州百姓愛戴擁護。

何為真名士?保為真成功?自古以來,曆史記錄的其實都是讓曆史延續或增加色彩的人;而這些能人異事,不是靠當事人定義,卻是要靠後人的“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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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對自己這一生的現世來講,名與利、好與壞,還是要從“心之誠”入手。

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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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于2022.10.14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