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長安”,鐘樓旁的客棧裡,看了這部長安三萬裡。
白天在陝西曆史博物館看過那唐朝盛世的輝煌,也在講解中聽到安史之亂中鎏金舞馬銜杯紋銀壺那舞馬或死或散,一個小時觀賞完的唐展廳卻是大唐近三百年的曆史。
這份曆史在晚上看的這部影中,高适的一生跌宕起伏,有如此成就,卻不足以在博物館中留下一塊擺展品的位置。就像他和程公公所談的,人的一生會有怎樣的遺憾?一個人會在後世留下怎樣的聲名?
千年古都,在外感受着曆史的厚重,關上門卻又感覺到人的一生譬如朝露。
想要幹出一番事業何等不易。“隻要詩在,書在,長安就會在”,大詩人的詩,書是名家的作,哪裡有普通人的位置?哪怕文武雙全如高适,也不過是曆史滄海中一粟。
可是我在聽這詩時那樣熟悉,我就會想,
每一首詩,每一本書,反映着那時社會,每個人都能在詩中書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隻要文明在,人類就在,每個人就都在。
也許有一天,人類會消失,但是當遺留下的一首詩被另外一個文明發現,那麼人類就來過,我們每一個人就都來過。